“现在我朝新败,已经没有气力收取北方,而西魏又崛起于关西,我朝持续主战不应时宜,应联虏抗魏,以是主战并不成取。”高名衡顿了顿沉声道:“陛下乃是天子,有此身份再,陛下这一仗败了是天子,下一仗败了还是天子,陛下能够数败后东山复兴,而落空这个身份,那只需一次大败,就会断送大明的江山。媾和,大明就要承认建奴,放弃北方,陛下就是放弃天下正统的职位,以是媾和也不成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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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清军固然击败了明军,但是面对的局势,却并没有好转,再派使者来,必然又是重发起和之事。
阮大铖听了,只能悻悻的开口,然后躬身一礼,“那臣辞职了。”
高名衡点了点头,见朱慈烺一脸苦衷,“陛下本日过来,但是有甚么事情?”
如果西魏击败了清军,占有河东,那洛阳也必定是探囊取物,不出两年时候,满清必然退到关外。
朱慈烺伸手禁止了想要上前给他捋背的阮大铖,缓过劲来沉声问道:“清使如何说?”
朱慈烺遭到了打击,他现在感觉光武帝做不成,感觉赵构实在也不错了。
高名衡没有立时答复,他一阵沉吟后,才道:“臣觉得主战不成,主和亦不成。”
朱慈烺等他出了暖阁,咳嗽几声,站起家来,走到一副舆图前,堕入了沉默。
高名衡咳嗽几声后,解释道:“我朝有一弊端,措置事件非黑即白,主战就一味主战,以为任何主和都是卖国,主和就一味主和,想用打击主战派来调换永久的战役。这是党争的遗祸!臣的意义,明主战,暗主和,助建奴,不签约,积储气力,择机再战。”
满清的使者到来,并不是一件不测的事情,早在两年前清廷就一向谋取与南京和谈。
朱慈烺体贴道:“阁老要重视身材啊!朕还要倚仗阁老哩。”
同前次媾和一样,朱慈烺身边的臣子又分红了两派,一派以陈子龙、王彦为首,以为朱慈烺不能见清使,不能和谈,一旦媾和就即是放弃正统职位,一派以阮大铖为首,则以为该谈,既然北伐失利,就该服软,连虏抗贼,包管天下局势的均衡。
朱慈烺在舆图前站了半响,还是拿不定重视,最后俄然一挥手道:“来人,摆驾,朕要去看望高阁老!”
高名衡更善于与戍守,在此次北征中,除了在北岸阻击多尔衮,是他安插的以外,并没有太多机遇一展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