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又是很对劲地笑了一下,我讽刺他道:“二伯,你终究承认了?那些你的病人实在不是赶上了黄大仙,他们只是中了二郎草花的毒罢了。”
“许大炮,如何是你?”
二伯哈哈大笑道:“这个你就不懂了!二郎草对发展的环境要求极高。并且它着花的前提也极其刻薄。和此岸花一样,它开得快也谢得快。”
许大炮对劲地笑了几声道:“二哥,这么多年,我一向找不到黄皮子的老巢。此次幸亏有萧忘川的指导,终究让我找到了这儿杀了那些牲口。二哥,刚才你所说的统统,我可听得清清楚楚呢!”
二伯暴怒了:“听清楚了又咋样?你说给当局听,他们会信赖吗?还不是要治你个鼓吹封建科学的罪名?”
“呯”,一声巨响城彻了墓室!
可二伯只楞了一下,随即拿出了一支竹笛似的玩意,放在唇边悄悄地吹了起来。
我没好气隧道:“二伯,你不是盗墓贼,如何会呈现在这个古墓中?”
二伯的神采显得惊奇极了,但他没有出声。我一看他这模样,心中更稀有了,当即追说道:“你爹懂医术,把二郎草的妙用留给了你。普通人只晓得二郎草能治抱病的猫狗,却没人晓得二郎草也能着花。这开了花的二郎草短长了,能让人产生幻觉,然后你就与黄仙姑共同,让她用孟婆汤来治被你下毒坑害的人,你俩再坐地分赃。”
我和胖哥固然心有筹办,也不由被这响声震得两耳“嗡嗡”真响,二伯更是吓得差点滚倒在地。
二伯一楞,他晓得我已经瞧出了,所谓黄大仙诱人,只是他用来诈乡亲们用来骗钱的幌子。
二伯停止了吹奏,似笑而笑地说道:“你多想了,这曲子哪来甚么迷魂法?又不是吹给人听的。”
他刚说完,墓室的暗处俄然呈现了十几点绿光。那是黄皮子的眼睛,当它们跳到火光中时,绿光才垂垂消逝。
我紧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二伯,明天胖哥就闻了一下,差点出了大事。你手中这么多二郎草花,你就不怕你也产生幻觉?”
“二郎草!”我不假思考地说道。
我“嗯”了一声,二伯脸带对劲的笑容,缓缓而道:“小子,黄仙姑的爷爷当匪首时,我爹是他的拜把子兄弟。我爹既是盗窟中的大夫,又和黄仙姑爷爷一起联手暗中盗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