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板一听大喜,当即让强哥开个价。强哥毫不含混地伸出了一个手指,要了十万元。郭老板眉头也不皱一下,当即开了张支票递给了强哥,让强哥派小弟去县城银行取钱。
郭老板“呸”了一声道:“乡野当中出刁民!强哥,你是想起用墓中宝贝卖给我呢,还是我费钱包下你的人?”
强哥的脸上挤出了笑容,连声嘉奖郭老板的豪放。他把一个小弟叫了出去,把支票给了他,让他去县城跑一趟,同时采购齐备我们下地需求的物质和东西。
强哥一楞,随即一抱拳道:“哎呀,这真是兄弟的不是了。萧兄弟,强哥在这儿给你赔罪了。这代价嘛好筹议,郭老板刚才出了十万,你拿两成如何样?”
强哥赔着笑容道:“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们也瞧见了,我这么多兄弟跟着我,他们都要用饭的。除了分给萧兄弟的两成,这些兄弟再一分红,我到手的恐怕也只要一成了。萧兄弟,给个面子吧!这趟买卖做好了,今后雅园仆人那儿有甚么叮咛,我强哥必然好好共同。”
郭老板随即打了个电话,叮咛对方找些无能的人来。强哥不悦隧道:“郭老板,你这是不信赖我吗?说好了由萧兄弟牵头,我的部下全跟着下地,你如何又要叫人?”
强哥连连点头,信誓旦旦地说东王公墓必定存在,因为这儿之前有一个高人曾经到过。只是内里过分凶恶,那高人没能真正进入主墓室,只是拿了几块铜镜就出来了。只是那高人已颠季世,他临终前除了说到东王公墓真的存在,却没把大墓的详细位置奉告别人。
强哥阴沉着脸道:“郭老板您是香城来的高朋,这下墓极其凶恶,我如何能让你冒这个险?”
郭老板连连点头,强哥倒是欲言又止,这可让郭老板急了。郭老板诘问之下,强哥才吞吞吐吐隧道:“郭老板,您是香城的大老板,这定金你得付了。下地要筹办东西得用钱,再者,您如果下地时出了事,我向谁要这钱去?”
我心中极其惊诧,我只是奉告他我姓萧,他又是如何晓得我全名的?又是如何晓得我爷爷萧问天曾经是南派的泰斗?
郭老板眼睛中闪出欣喜的神采,对着我打量了一番道:“公然是豪杰出少年,没想到小兄弟这么年青啊!强哥,如果萧兄弟的才气真这么牛叉,那我也窜改主张了。这辈子我只是玩地下古物,还没见地过下墓,郭老板,我也想跟着你们一起却寻觅东王公墓。”
我对胖哥丢了个眼色,胖哥当即心领神会地说道:“强哥,你们西北人都是这个模样吗?我忘川兄弟是甚么人?那但是正宗南派的传人。既然这儿有东王公的墓,并且本地的摸金校尉都没法找到大墓,那忘川如何能够不会手痒?只是你也太不懂待客之道了,既然让忘川作领头人,你没好好请他,也反面他谈好代价,忘川不会承诺,我也不会承诺。”
我淡定地说道:“强哥,既然这么多兄弟跟着你用饭,那这两成我也不要了,你跟你兄弟分了吧!我只要一个要求,下了东王公墓,内里的甚么金银财宝我都不要。但如果有我喜好的宝贝,我必须带着它分开。这个前提你承诺吗?如果不承诺那我们就免谈了。”
看着我一脸迷惑的模样,强哥笑吟吟隧道:“萧兄弟,你是不是在思疑我是如何晓得你身份的?嘿嘿,我们在谈合作的事,那我也得对你坦诚。明天来出货的人中,有人熟谙你,是他偷偷奉告了我。葫芦山的东王公墓,我惦记几十年了,但是程度有限,一向引觉得憾。现在萧兄弟的到来,我想脱手的机遇不就来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