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本命剑这些不端庄的评价,莲卿宸夙来充耳不闻,可这回他却不由在心中微微一笑。
固然畴昔不是没有一起出过个人任务,可儿子的性别毕竟与她分歧,而她架构出来的修仙天下里多多极少还是存在着一点男女之防,她对待莲卿宸远不成能像和本身同是女子的闻人咲,抑或还是个孩子的祁安那般靠近。
「……是二师弟跟你说的?没甚么,是他弄错了。」程禹然好不轻易猜中了一回,必定千万想不到会在师兄这儿被黑了。
不是她幻听吧?
凌珊迟迟抹不到准处,只好抬起左手,欲藉此摸索精确的位置便利右手上药,这时忽闻一句「我来吧」,她霎然顿住了摸索的行动,眨巴眨巴眼,呆呆地望向莲卿宸。
像是要考证这句话的实在与否,莲卿宸取过她搁在身边的瓷瓶,往苗条的指上倒了点药,朝她倾身过来,凌珊只能怔怔然放下本来举在头顶的手,眼看他离本身愈来愈近──事隔二十七年再度有了贴身盯着儿子颈项发楞的机遇,凌珊凝睇着那截乌黑的肌肤,几近看得两眼发直,当然了,她也再次嗅到了当时候他身上把她迷得找不着北的气味。
适应己心吗,那么他的情意……又是甚么?
儿子这是在摸她的头?
沾着药的指腹触及肿处那一刻,凌珊只觉头顶一阵清冷,又仿佛模糊能感遭到他指尖上的温度与触感。凌珊被按得思路有些恍忽,外头的喧闹仿佛也安好了下来,独一能感遭到的,只要他轻柔按在本身发顶的力道。
凌珊只感觉莲卿宸仿佛抹得格外细心,虽有点猜疑一个估计拳头大小的肿包是否有需求上那么久的药,却也乐于多靠近靠近儿子。
难不成──师妹喜好那名天衣门弟子?
这恐怕是程禹然流露给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