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妮子,你无缘无端朝赵家小子发甚么火?你知不晓得他是来帮手的?”哥哥被我气得头昏,忍不住呵叱我。
我不喜好都城。我想回宁夏。
哥哥肝火冲冲的扯走我手中提着的篮子,大力扔了出去。“你!”我涨红了脸,从速扒开车帘探出头往外看。就一眼我就呆住了。
我们虽没有亲目睹到河水奔涌而来的刹时,却看到了灾后的惨象。我们都沉默了。
“没错,我叫赵轩,外称车昭,字子瑜。靖国侯世子,你的未婚夫。”清越的声音传来,如同平常般暖和。他负手站在树下看着我们,泛黄的树叶纷繁飘落,却没有一片落叶粘到他的衣角。他脸上没有一丝颠簸,安静如一潭死水,好似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在此互换姓名,没有半点交谊,更没有之前坦白我的歉意。
“挽释!”哥哥把我拉开,向车昭报歉:“挽释这几日有些烦躁,多有冲犯还请子瑜不要放在心上。”
出来堆栈,内心积存的沉郁之气还没有散去,闷闷的难受。宛言泪眼恍惚的问我:“姐姐,爹爹就是如许去的么?”我的眼泪俄然就落了出来,拥住她纤细的身子,狠狠的哭了一场。
只要活着,只求活着。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瞬,旋即垂下眉眼,“我累了,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