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管事惊奇,“小王爷,您说甚么?”
这时又见那人手中刀锋折返,一道寒光又向着他的脖颈划来,那人伎俩之快,让人佩服。
………
“小王爷,您没事吧!”
萧宇眯了眯眼,他看向了崔管事:“你是如何晓得那边暗门的,你把刘世叔藏在内里了?”
“好。”
萧宇的心格登了一下,他几近都没在乎到迎头而来的风雨,直到崔管事仓猝撑开一把油伞,他才从方才的失神中规复过来。
五短青年喉咙里的咕噜声立马消逝了,他用力点点头,跟着说话者持续疾走。
“红绡……”
萧宇微微点点头,他再一昂首,就见戴僧权一行已经走到了远处假山旁的那片竹林前,那是通往凤鸣阁的必经之路。
“咳咳……何人在桥上站立……咳咳……”
萧宇开口道:“崔管事,他们要去哪儿?你说他们找到刘世叔了吗?你把他藏哪儿去了?”
崔管事嘲笑道:“莫非不会是他们故布疑阵,想要在小王爷这边找马脚,将刘长史诈出来?小王爷,老奴做事……小王爷另有甚么不放心的吗?”
“签帅,就是火线那座院落有些古怪,弟兄们守在院门外,不敢轻动。”
崔管事从怀里摸索了一会儿,最后取出一块仿佛包着东西的青色手帕。
“你是鲜卑人!”
那位名叫乙弗穆辰的少年已经消逝在了茫茫雨幕当中。
崔管事谨慎地抬了抬眼,“小王爷,刘长史这是为小王爷好,小王爷定然要谅解刘长史的良苦用心……”
乙弗穆辰一脸风轻云淡,他没心机持续与刘伯宣搭话,他分开前丢下了一句话,“你不知何为天敌吗?”
“他是怕扳连到我,这就见外了……”萧宇说到这里不由叹了口气,俄然他的眉间又是一紧,“刘世叔既然走了,那方才又是如何回事……”
“如何了?”
戴僧权本来一向耷拉着的眼皮俄然抬了抬,“谁说要去凤鸣阁的?”
一起上戴僧权仿佛在听,又仿佛自顾自地走着身,底子就不在乎赵茂春。
正想到这里,就听崔管事俄然“呃”了一声。
与此同时,他发明本身俄然发不出声音了,低头看去,就感觉本身的脖颈有些不对劲,一泓热血俄然喷涌而出。
刚迈出几步,就听屋内传来一阵咳嗽声,屋门也就此敞开了。
崔管事扭头向戴僧权分开的方向望了望,眼中似有苍茫,半晌后他说道:“小王爷,凤鸣阁花厅前面的天井中有口枯井,井壁下一丈余处有个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