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微微又睁了睁眼,又看了眼萧宇。
萧宇后背伤势未愈,就是想披上如此厚甲对他来讲都是难事。
当他刚要伸手取甲的时候,身边不知甚么时候走过来两名黑衣内卫。
“世子,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让你穿厚甲,着兵刃,真的就只为了让你做个衣架子?”
此时看来,两人的搏杀,纯粹就是为了天子的游戏。
一名黑衣内卫说到这里,别的一人从速白了他一眼,那意义仿佛是让他不要多嘴。
“可别太重!”萧宇道。
萧宇记得他曾经听人说过,梅虫儿现在已经年过六旬,生有喘疾,走三步得歇两步,已经要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萧宇有些无法,他并不想与一个与本身无冤无仇的人冒死。
年青天子道;“把阿谁甚么……穆戴越的索虏头子给朕带过来!”
“朕想看你披坚执锐的模样,兵器任你选,铠甲任你挑。”年青天子说到这里看上去非常镇静,仿佛是在期盼着某件事情的到来。
这时就听萧玉衡俄然张口道:“世子筹办好了吗?”
“壮哉!”萧玉衡一拍大腿,一脸意味深长地望了眼萧宇,“萧宇,他但是不消兵器就能治你于死地啊!”
他大开大合,刀锋不时在重甲上擦出了火花,却还是伤不了他半分,极怒间用胡语一向痛骂着萧宇。
“软甲是衬在内里的,谁上阵搏杀只穿一件软甲?那不是要送性命?”一人道。
打动归打动,但明智终偿还是明智,萧宇尽力把肝火压了下来。
萧玉衡斜靠在龙榻上,泰然自如,但他身边黑衣内卫一个个却显得格外严峻,右手都握在环首刀上,恐怕这位如猛虎出笼的北朝虎将冲上去就要撕咬他们的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