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道:“为甚么羽林郎他们会被堵上嘴巴,为甚么不让他们说话!”
“谢中书,此次京中大乱,有几千天师道众混于哀鸿当中,进入建康,他们的目标但是龙椅上的那位……”
俄然,城楼下响起了一阵喊杀声。
……
谢胐听得心中森森然,屋外不竭有男人的惨叫声传来。
俄然,他听到一声大呼,紧接着是金属坠地的声音。
彭子期看了看兰钦和萧宇,脸上闪现出一抹阴狠:“来啊!先把他们砍了祭旗!”
萧宇被人压住两条胳膊摁倒在地,不能转动。
场面一时大乱,彭子期气急废弛,大吼道:“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彭子期道:“他们在内里已经叛国投敌,还与叛军演了一出火烧攻城东西的大戏,转头就将特工引到城墙上来。”
又有兵士大喊道:“你哄人!我们都在城门楼上看着呢!”
萧宇和兰钦带着一众弟兄用力地挣扎,想要吐出嘴里的破布,却被身后的宿卫军兵士死死地压住了。
谢胐早已心神不宁,但在梅虫儿面前,他只能强装平静。
谢胐缓缓抬眼,看了看梅虫儿。
“我谢氏一门为何要承此风险?”
一名年长的小校上前一步,一脸冷峻:“为甚么要绑羽林郎和诸位弟兄!”
萧宇感到一阵晕眩,他只感觉四周八方有上百双冷酷的眼睛正在望着他。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节骨眼上,登城门路那边传来了一个沉稳厚重的声音。
内里金铁碰撞声越来越近,男人的叫骂和女人的哭喊告饶,乃至另有孩子的尖叫都交叉在了一起。
“何意?”谢胐的心蓦地一沉。
“此乃天灾,乃是上天警示当权之人。也罢,你我一朝为臣,我们都晓得朝廷自有一套抗洪救灾的常例,依常例而行,普通激不起民变。”
宿卫军兵士回声后,纷繁上前就要去缴兰钦他们手中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