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阵营......嘿嘿......死守......嘿嘿......”
那王忠没有动,一只手按在东方老的肩上,眼神凝重。
“王将军。”东方老回以一礼,“你等既是我陷阵营旧部,之前一战便是曲解,虽各有伤亡,但看在东方老的面子上,便各自作罢,好生抚恤各自家人。”
“陷阵营乃军中精锐,为何却在这里做那看家护院之事?”
东方老见这些大汉如此表示,不由皱皱眉。
“你就是东方将军!”那人眼神中闪过一抹惊奇,“我们陷阵营第一任统制!”
东方老俄然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压得很低,仿佛是在笑但又像在哭。
“东方将军,你为何非要进这宅子不成?”
“王将军,还请你带着弟兄临时撤出这里,我等要进内里搜索。”
东方老的怒骂明显起到了结果,他并没有点破哪位王爷,但那些结阵的男人们一个个皆满脸惭愧,相互望了望身边的弟兄,本来坚毅的阵型便略微有所松动。
俄然,东方老不笑了,他眼神中却满含着绝望与气愤。
“你是何人?”东方老问道。
另一边的马车内,萧宇脸上不动声色,但贰心中的焦心与东方老如出一辙。
“王将军,那小童确切就跑进内里再没出来,若你不信,我等出来搜索一遍便知,请让弟兄们让开,我等死伤那么多人,出来搜一次又何妨?快快让开!”
一旁的小顺子仿佛模糊听到了些甚么,他张了张嘴,本想去问,但见小王爷的重视力全然不在这车厢以内,也便闭上了嘴,跟着小王爷的视野向外望去。
“东方将军,这是何地不是你我能随便探听之地,我和陷阵营这仅存的不到百名的弟兄受命驻守前院,前面是甚么,我等也不晓得,也不会听任何人进入,请将军三思,莫因一人,再让更多无辜之人死于非命。”
总之他笑得很刺耳,这让对峙的两边都摸不着脑筋。
“你是何人?但是咱陷阵营的兄弟?”
王忠立马面露难色。
王忠慎重地向东方老行了个军礼。
“堂堂南朝精锐,陷阵营,不在疆场上杀敌报国,却在这里做看门之犬,逼迫良善,助纣为虐,如果王爷看到他一手调教出的帝国精锐在这里把门,不知该作何感触,你们不惭愧吗?”
那些本来平举指向外侨的长枪或者抬向了半空,或者指向了空中,有些人已经自发地将环首刀收回进刀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