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东方老问道。
劈面阵列中心位置,有人俄然发问。
东方老见这些大汉如此表示,不由皱皱眉。
但在这个节骨眼上,却见东方老俄然分开了本来也已经结成阵列的外侨武装,徐行向着劈面走去。
俄然,那边传来了对方劲装大汉的齐声嘶吼:
“我家一小侄贪玩,误闯内院,一向不见归家,现家人焦急,便遣我等前来要人。”
“陷阵营......嘿嘿......死守......嘿嘿......”
王忠立马面露难色。
“你就是东方将军!”那人眼神中闪过一抹惊奇,“我们陷阵营第一任统制!”
“东方将军,别说一两个小童出去了,就是一百个小童都在这里失落了,一两百个冤魂倒在了门内里,这内里也不能进入,这是为将军好,也为那些还活着的弟兄好,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莫再打内里的主张了,这处所不是普通之人便可随便进入的,若一个不谨慎,我等兄弟的性命,将军你本人以及你所带来的这些兄弟,乃至家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王忠眉头皱了皱,他看了眼身后弟兄,又看了看哀鸿各处的外侨,冷静点了点头。
“陷阵营乃军中精锐,为何却在这里做那看家护院之事?”
“东方将军,你为何非要进这宅子不成?”
一旁的小顺子仿佛模糊听到了些甚么,他张了张嘴,本想去问,但见小王爷的重视力全然不在这车厢以内,也便闭上了嘴,跟着小王爷的视野向外望去。
之前说话那人往前站走了两步,一拱手:“敢问中间是何人?”
东方老感喟一声,那年的宛城之战他有所耳闻,厥后传闻那场大战打得惨烈,齐军将士的尸身都塞满了护城河,三万守城魏军战至最后,也仅剩不到两千。
总之他笑得很刺耳,这让对峙的两边都摸不着脑筋。
萧宇嘴中喃喃道,那声音纤细,仿佛只是在自言自语。
“恰是!敢问中间?”
劈面那人无语,用力点点头。
“让秦颐出来发言!”东方老迈声喊道。
“王将军。”东方老回以一礼,“你等既是我陷阵营旧部,之前一战便是曲解,虽各有伤亡,但看在东方老的面子上,便各自作罢,好生抚恤各自家人。”
俄然,东方老不笑了,他眼神中却满含着绝望与气愤。
“堂堂南朝精锐,陷阵营,不在疆场上杀敌报国,却在这里做看门之犬,逼迫良善,助纣为虐,如果王爷看到他一手调教出的帝国精锐在这里把门,不知该作何感触,你们不惭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