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卫，卫无双。”我小声说。
“鄙人卫如玉，见过长官。”卫苒走到我身边站住，轻声说。
“我们长官就是汪主席的总卫队长官。”一个兵士对劲洋洋的大声奉告我们。
“萍水相逢，才是缘分。如何，卫老板不肯赏光吗？”他盯着我看，话语中透着凛冽，我不由内心一抖。
“本来是个美少年，真是好个模样，真是卿本才子啊。”
“林长官，我们不过唱戏人家，那里敢当甚么才子？实在是打搅了，我们也该归去了。”我拉着卫苒看看袁克文。
那人看看我，又看看卫苒，目光更加炙热起来。
“嗯。只好罢了。无双，对不住，他日我请你去我家坐坐。我送你们归去吧。”他过来拍拍我的手，还亲身给我披上大衣。
“啊？这――我们和长官萍水相逢，不敢去打搅您，再说，天气也不早了，我们也要归去了。”我从速推让。
“啊，是啊，天也不早了，我们也该散了。”袁克文也从速说。
“鄙人袁克文。”袁少爷也淡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