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渐深,屋子里一片沉寂。耳背的南笙听得对铺那人呼吸声垂垂安好,也放缓了呼吸。
许是夜深,只要本身一小我醒着,季安然的思路活泼了起来。打量着南笙的睡姿,背动手嘀嘀咕咕的说道,“帝王式……”莫名的想到了她常日里端庄严厉的模样,撇撇嘴,内心生了一丁点恶作剧的心态。
一手捏着梅子往嘴里扔的季安然,一手用指尖扒开册页,点着头忙不迭的应道,“嗯嗯嗯,我再抄一点书,就去睡。”
这不是废话吗?她还会看病啊,在医学院学了那么多年可不是白学的,更何况她又不是没有实际过。只季安然内心多有考虑,垂了眸与南芷对视,似笑非笑的说道,“不知药理,如何辩药?”
内心这么胡思乱想的,却闻声南笙对她道,“季姐姐,明天还要起来赶集,快睡吧。”
很轻的声音,飘到了南笙的耳朵里,唇角抽动了一下,毕竟没有回应一句。
“嗯。”一问一答,两人也没有多话,就开端一天的忙活了。
南笙惯来睡得比她迟,可贵见她睡得早,季安然心念一动,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南笙的床头,站在她中间,细心的打量着她的睡颜。
南笙正在认字,现在她能认出来的字,还算是挺多的。季安然感觉无聊,就从书店里接了很多抄书籍的活,本身抄了然后看,看完以后给南笙看,南笙看不懂的她就帮手解释。就仿佛宿世的时候,学英文的浏览了解一样。当然,南笙有根本,学的也快,她学汉字比宿世学英文的季安然快多了。
身负重物,加上路途悠远,到了集市,两人已经是满头大汗。南笙的担头上扎着帕子,解下来给季安然擦了额头。
南笙看着她,反问了一句,“有事?”
季安然见是他,便点点头,应道,“这是张驱风寒的方剂,应当是写错了,白芷换成白术才对,你看看,我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