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望着火线迷蒙的夜景,扭头,对着季安然问道,“季姐姐,你信命吗?”
回家的时候,天气已经全数暗了下来。一轮弦月挂在天涯,几点星星坠在夜幕。夜色沉沉的覆盖在荒凉的山道上,将远处的树影映得幽深吓人。清冷的夜风从萧瑟的草丛里吹了过来,打在背脊上,阴沉森的非常吓人。
季安然听到了她的声音,抬头,暴露了惨白的面庞。含混的月色底下,那双都雅的眼睛泛着昏黄的水光,楚楚不幸的看向南笙,带着哭腔说道,“脚……崴到了……”
很快,死去的人被忘记,而新的糊口又在持续了。
刚酿好的米酒非常的呛人,一口下去烧到了喉咙,逞豪杰的季安然狼狈的咳嗽了好几句。
弦月高挂在天涯一角,几颗繁星谛视着夜幕底下的人影。季安然趴在南笙薄弱的背上,看着门路两旁在月色下被晖映得详确清楚的茅草,一颗慌乱的心砰砰砰的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