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恰是因为这宝贝让柳二看清了他暗恋之人的嘴脸,以是在悲忿痛苦之下,他再也不想理睬这宝贝了,也算是一种回避的心态吧。”
而沈岳呢,也能看到那一抹玄色的影子在他的皮肤下活动,从掌心到胳膊,再到躯干,最后停在他的心口,融入了他的血液当中……
闻杰也很游移,“他是吃了,但你就不必然也要吃了,先研讨一下呗。”
可闻杰却摇了点头,“没有两段影象,只要一段,乃至能够说,就只是一个画面罢了,那是在化作厉鬼的柳二被囚室里的阵法不竭减弱,终究就要魂飞魄散的时候,他张口一吐,目送一团红色的云雾冲上屋顶……这也是他最后的影象,再没有更多的信息了。”
沈岳苦笑道:“那方渣渣公然是大祸害,不但害惨了柳二,也让我们得不到关于这个玄奇宝贝的更多信息,乃至一头雾水……”
“不止哀痛,还特别憋气呢,真为柳二感到不值啊!”闻杰把脑袋枕在心上人的肩窝,伸出一根手指去搅拌着沈岳手里的“墨汁”,咕哝道:“就为了这么个玩意儿,哼。”
“如何样,找到新的信息了吗?”见闻杰展开了眼,沈岳声音低柔,并不算太火急地扣问,不想给闻杰太大压力。
“嗯,我当然不会莽撞了,”沈岳点了点头,又问:“不过柳二吃掉这玩意儿是甚么感受呢?又有甚么服从?”
沈岳想了想,说:“如果你再找不到关于这宝贝的信息了,不如把柳二是如何吞下它,另有你是如何晓得它在囚室顶上的——相干的两段影象详细地说说,应当也能让我推断出很多事了。”
沈岳唏嘘了一声,“这真是一个哀痛的故事。”
“那可说不准。”闻杰吐了吐舌头。
沈岳瞅动手上的墨汁,眉心微皱,靠近闻了闻,倒是没甚么味道。
闻杰表示了一下沈岳手里的“墨汁”,说:“就是在他实话奉告那姓方的渣渣这宝贝的环境以后!柳二当时想着,本身的气力已大幅增加,对于普通的小鬼底子不需求用到斩魂缚鬼链了,以是干脆送给好基友,让对方也涨涨气力……谁知到头来,那渣渣倒是用柳家的传家宝把柳二的魂给缚住了,唉。”
沈岳笑着回身揽住闻杰的腰,“行,那我们就先一起洗洗,再干别的。”
沈岳半躺在温水里,一手搂着闻杰,一手托着宝贝,细心打量:之前说这宝贝是颗圆珠实在并不得当,因为它的质地似液似雾,还会变形变色,真是非比平常。
“哼哼,要不是有我闻大侠脱手,这奇异的玩意儿还真不轻易被人发明,说不定会待在那鬼处所直到永久!”
只要把它放在一旁不作理睬,它才会渐渐凝成一颗表面灰扑扑、乍看上去一点都不起眼的圆珠。
沈岳一边等候,一边清算思路,学霸的智商毕竟不是安排,他很快也对这宝贝的环境有了一些公道的猜想和推断,就是还要跟柳二的环境做些印照。
只见他手上的那滩“墨汁”在闻杰手指的搅拌下,忽黑忽白,雾液交叉,竟垂垂地分红了两半,一半渗入了沈岳的右手掌心中,而另一半则顺着闻杰的手指沁入了他果冻状的鬼身!
因而他们细心地把囚室的每一个角落都搜刮了一遍,确认没有漏下任何好东西,才带着各种收成镇静地回到了井底,盖好暗盖,还把淤泥匀了匀,消弭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