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怪你……”
关掉对讲机后,阮杰反而不急着往洞里钻。夏婴怕阮杰身材不舒畅,严峻道:“如何样?”
阮杰沉默了一下,道:“你们遵循原定线路走。”
阮杰摸了摸夏婴的脑袋,在黑暗中给她的背上涂了一层清冷的药膏。夏婴感觉背后的火辣辣减轻了很多,阮杰吻了吻她的胡蝶骨,然后将她的衣服放了下来。
阮杰或许晓得一些,可阮杰没说。他们埋头走去,走了近百米,终究走出了这条墓道。
纸鹤扑闪着翅膀飞了出来。
从高处摔下最怕的不是骨折,而是气血胸。夏婴听阮杰说他胸口不舒畅,顿时严峻了起来。她强装平静的将阮杰的包翻开,因为手太抖,散落了一地的符纸。夏婴也顾不得捡那些小玩意,她拿出了那根阮杰曾用来画符的羊毫。
发射的频次过大,他们仅存的这个对讲电机量已经不到一半了。为了保持联络,只能让对讲机处在待机状况。
“能听清吗?”阮杰道。
新年欢愉啊各位宝宝们~明天就是17年啦~愿统统的小天使都开高兴心健安康康~
如有苦者,该当一心,为彼病人,清净澡漱,或食或药,或无虫水。”
就如同那日午后,两人一起画完符咒后阮杰吻她时的和顺。
被夏婴诘问,阮杰闭了一下眼睛,然后道:“胸口有点难受,阿婴,帮我把包里的笔拿出来好吗?”
固然身材痛苦,可那双眼睛还是和顺地谛视着夏婴。夏婴举起羊毫,深吸一口气翻开了阮杰的衣服。
夏婴脑中回想着药王咒的内容,她的面前仿佛闪现出了药师本尊。红色朱砂印在阮杰白净的胸膛,构成了激烈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