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其他东西,冷季或许还要推托一下,可这恰好是他喜好到内内心的兵器,让他不管如何也说不出愿意的推托之语,便利落地收下了。
还没走出祁山地界,一群试刀的找死之人就来了。
算了算了,这么邪乎的物件,还是离远点好。
她话音未落,敖青就夹着尾巴,腾身而起,化着一道银光,直射百米以外的一个山间水潭。
刚获得动静前来堵截的敌国死士本来想躲起来好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地,却被这突如其来地变故打乱了打算。也顾不得躲藏了,纷繁跳出来,筹算杀了他们抢了灵玉就走。
冷季无语:“……”
一行人束装待发,冷季扬起马鞭正要解缆,却被敖青告急叫停:“哎哟,不可不可,我肚子好疼,我要去拉个龙粑粑。”
顷刻,高山掀起一阵暴风,风漩中匕首发作出刺目标白光,云楚涯和冷季都被白光刺得睁不开眼。暴风未止,一阵阴沉地鬼哭狼嚎俄然在耳边响起。
从文娱圈撩到体坛,再从体坛撩到医药界,女神,你如何这么会撩?
看着俄然围攻而来的黑衣死士,冷季寒了脸,紧紧握停止中匕首,感遭到它传来的镇静,心中的杀意愈浓:“来得恰好。”
金光就像蚕茧将匕首包裹住,一点点的压抑吞噬黑雾,直到内里的器灵不再抵挡。
匕首的刀刃本来也沾着血迹,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好似吸水的海绵,将那点血渍给吸食得一干二净。
敖青像只奸刁地猴子一样,不晓得从哪儿窜过来,双脚勾着亭子顶上的横梁,倒挂着身子,挡在云楚涯和狰狞的鬼脸之间。他伸长舌头鼓着眸子子呲牙咧嘴地一吓,反倒把那黑脸鬼给吓得尖叫一声,惊骇地躲回了匕首里。
“真是把好刀。”冷季满目冷傲地盯着匕首,情不自禁地低呼出声。
“你个泥鳅精,咋事儿迷惑多捏!”云楚涯呲牙,早不去晚不去,恰好等解缆了要去。
他隔空比划了两下,匕首像是成心机般,随心而动,比本来更称手百倍不住。
敖青看了眼他指的草丛,脸都将近哭出来了,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住屁股,夹紧双腿,不幸兮兮地望向沧笙,“姐姐,我要蹲水里……”身为水中霸主,嘤嘤嘤~在陆地上拉不出来!
幸亏秦轩之昨晚在堆栈里好好歇息了一晚,以是中午的午休时候比昔日收缩了一半。
惊得二人睁眼看去,只见数团黑雾张牙舞爪地从匕首内冲出。
“沧笙,感谢你。”冷季不是个能将感激的话说得天花乱坠之人,但是他却实实在在的将这份情意记在了内心。墨玉般的眸子紧紧看着匕首,眼底流光溢彩。眉宇间的神采飞扬,细看之下,竟与沧笙有几分类似!
嘭!嘭嘭嘭!
云楚涯见冷季如此喜好,也想亲手拿着比划两下,可一想到刚才那只从匕首里飞出的妖怪,顿时又将迈出的脚缩了归去。
本来的匕首极其浅显,铁制的刀柄锈迹斑斑,刀刃七寸长,脊厚刃薄,看上去倒是锋利,却又不过尔尔。
意念一动,金光闪动地灵符飞悬在匕首上方,丝丝金光从符篆中射出,构成无数条金线将匕首缠裹着。
冷季双眼一亮,欣喜地接过匕首。触手如上等的羊脂白玉般温润。刀上红光活动,锐气逼人。
如果水潭上面有人,会发明在这一刻全部山涧的光芒都被阴霾遮住了,昂首就能看到一坨坨巨大的巨物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