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冰块?”沧笙蹙眉,神情如有所思。
柳树下一名女子亭亭而立。女子身着一袭碧绿双禁襦裙,腰系暗绿绣花锦带,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肤似凝脂气若幽兰,真真是好像出水芙蓉,鲜艳靓丽!
她沉沦般的闭上眼,深深吸了两口气,嘴角微微勾起,暴露一个绝美的笑容。
眼睛如何了?沧笙不解地眨眨眼。
“我们红叶湖可没这么有灵气的女子,估计是外来的……”
红叶湖畔的百姓多是以捕鱼、贩鱼为生,宋家也不例外。在宋家,宋大年卖力捕鱼,宋吴氏卖力在湖岸旁的集市卖鱼。每日中午,沧笙做好饭,就由弓足给在集市卖鱼的宋吴氏送去。
两位年过四十的妇人联袂从湖畔路过,瞧见树下女子,直呼好色彩。
“那里丑?我看比天仙还标致。你莫不是怕她抢了你女儿红叶湖第一美人的称呼,以是才到处说沧笙那丫头丑吧……”
沧笙表情好,耐烦天然比平时多。她笑容不减,自报家门:“我是宋家的大女儿,沧笙。我正要去给我娘送饭呢。”说着还扬了手里的食盒。
一道惊骇地呼声将沧笙从梦中惊醒。
明天,沧笙主动接过送饭的活儿,乐得弓足一口一个好姐姐叫个不断。
第一晚,她站在了起点的第一格,那边就像个阴暗的地下樊笼。第二晚,她踏进了第二格,那边是一片火海,炙热的火焰烘烤着身材,像是在灼烧内里的灵魂,叫人痛不欲生。第三晚,她咬牙淌过火海,来到了第三格。第三格是冷冰地窖,寒气刺彻骨髓,浑身血液都凝固了,其痛苦不比下火海轻松。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前面那位斑斓仁慈地女人,请慢留步!”
比来有点事,断更了几天。美妞儿们,偶对不起你们。国庆节的时候我会补上的……么么哒!
小弓足孔殷辩驳:“爹,我没有胡说,真的!我真的看到姐姐冻……啊,沧笙姐姐,你醒了?”
沧笙举步欲走,身后却俄然传来一道清冽宏亮地声音。
沧笙难以置信地摸着视线,真的是玄色的!真的变黑了!
这时宋大年被小女儿强行拉进屋,二人一边进门,一边争论。
迄今为止,她只翻开了这三道门,也只体验了地牢孤寂、火海煅烧、寒冰冻体三种刑法。
来往的路人不由自主的将目光移到她身上,眼中冷傲之色显而易见。
沧笙头疼地揉揉额角,正要开口说话,却又听到弓足收回一声惊叫:“啊――沧笙姐姐,你的眼睛!”
广漠的湖面波光粼粼,湖畔岸边杨柳依依,翠绿的柳条垂地,细细轻风拂过,柳叶摆动如云,柔嫩和顺。
沧笙莞尔一笑,公然是表情好了,看天下都是夸姣的。王大娘常日里为了突显自家女儿的优良斑斓,没少废弛红叶湖其他女人的名声,她本身也是受害人之一。之前听了那些闲言碎语,只觉愤恚难当,现在看来,倒是无伤风雅,不值得计算。
湖畔岸旁,人来人往。
沧笙倏然睁眼,身材上覆盖的寒气如潮流般敏捷退去。她动体味缆子,有些生硬,忆起梦中那种寒冰刺进骨子里的森寒,心不足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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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爹,爹!不好了,沧笙姐姐被冻成冰块了!”
小弓足抱着门框不放手,“爹,我不要去,我要和沧笙姐姐玩儿。”转头不幸巴巴地望着沧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