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的舌尖贴上他的唇,盛嘉言一颤抖,差点把怀里的女人扔出去。
盛嘉言真想把她一下扔进草丛中,让她在内里睡上一夜,被过路的人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他才懒得管!
他只得将挂在身上的树懒――邵暖同窗――的屁股向上托了托,以一个抱三岁孩子的姿式,抱着她回房。
盛嘉言被摇得几近散架,束在脑后的头发都松掉,他皱着眉头,反手捏住她的胳膊,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安抚似地拍拍她薄弱的后背:“我晓得……我懂。你很痛苦,你很难过,我懂……”
“你最美了。”
……
“行了行了,服你了。你敲架子鼓时,艳光四射,比任何人都美!”
渐渐地,她的肩膀一抽,盛嘉言拍拍她,她缓了一会儿,又一抽。
“分离了记得把我联络体例给他!”
盛嘉言无语了。
“男神你说我轻易嘛!这些天给你鞍前马后照顾得周殷勤到,一个金毛安琪,就让你如此伤我的心,我的心……我的心……已经碎成一片一片了。”
也就是赶上你男神我品德太好,换了别人,早就把你吃干抹净卖到泰国去了。
邵暖反而用心在他身上蹭啊蹭,吃定了他似的就不下来。
邵暖可贵如此荏弱,声音微哑,盛嘉言再接话时,不由自主带了点顾恤。
“你下来,本身走。”
音乐过了前段时候的快节拍,现在已经进入慢歌阶段,男生女生结成对子,勾着肩膀牵动手慢悠悠地摇来晃去。
他胡乱摸了一把本身的脸,湿漉漉地像被拉布拉多舔过一遍……臭死了。
盛嘉言身上的味道洁净清爽,呼吸中带着柠檬的清爽和樱桃的暗香,让邵暖忍不住追逐呼吸的来源。
“你不轻易。”
就剩已经喝茫的邵暖,跟一旁复苏着遗世独立的盛嘉言,絮干脆叨地掏心掏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