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这么想,嘴里却只能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要不……男神,你来尝尝?这是邵蜜斯的电话号码……”
盛嘉言戏谑道:“听着跟你俩分离了,老死不相来往一样。”
凯文此人,还真是能屈能伸向来不装男人汉。
“老言,你早说嘛!当然来!”
凯文暗自翻了个白眼,嘴上连声道:“不委曲不委曲。为男神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两人又调侃了好一会儿,挂断电话前,邵暖可贵走心问了句:“讲真的,盛嘉言,你为甚么要聘请我?”
“原不谅解,看你今后的表示喽!”
“喂!邵暖,到底是钱首要还是我首要?”
“奖金都归你,诚意足不敷?”
这题目来得措手不及,盛嘉言一时候没想到如何答:“额……因为你缺钱?”
盛嘉言欲言又止。
可他说出来的话安然地如此无耻,又让凯文气得咬牙:“因为你获咎她了,给你个将功补罪的机遇。”
盛嘉言小口小口地喝过汤,洗过澡刷过牙,吹干头发,穿好寝衣斜靠在床上,酝酿了好一会儿情感,算好了时差,才拿起那张都快被他攥湿的纸条,用手机拨打了号码。
“详细还不太清楚。”
盛嘉言“啊”地叫出声,甩开他的手:“你干吗?想掐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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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文递上一张红色的纸条,盛嘉言眼皮一跳,没接,便看着他放在桌子上,听他又轻声弥补了一句:“不过,邵蜜斯或许对您也有曲解。普通经纪人做的事,都会被默许为明星想做却又不美意义做的……”
“废话,当然钱首要!说吧,奖金如何分?”
“邵暖,”
盛嘉言想起旧事,眼睛里都透出笑意:“可别人缺钱没抱着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在我面前哭成狗,泪眼汪汪地一向念叨本身装淑女多不轻易……”
邵暖眯了眯眼,抬手遮住额前细碎的阳光,目光移向那栋空荡荡的屋子,按灭手机屏幕,一个字都没回。
久得盛嘉言觉得她已经挂断了电话,俄然又传来声音:“盛嘉言,我接管你的报歉。”
她摸索着拿起枕头边儿的眼镜,挂在鼻子上,灯也没开,就动手机的光,睡眼惺忪地检察短信。
他舔了舔枯燥的唇,声音不消压就很降落,决计拉长了颤抖的间隙,缠绵地绕在舌尖:“我觉得你对我有兴趣……”
“你能够未几,可我酝酿新专辑时,少不了跑欧洲找灵感。给我提早排忧解难,如何,还委曲你了?”盛嘉言眉毛一跳,减轻了点儿语气。
内心却暗忖:“你觉得我是第一天给你当助理啊……当我听不出你新专辑里满满的发.春气味吗?此中那首《醉》,的确让听众――我――嗯……都要硬了。你必定是看上人家女人却不美意义说。不过,男神你口味可真重……”
邵暖的脊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眼睛里有甚么东西在闪:“盛嘉言,我邵暖向来不是一个狂热的追星粉,更向来没想过把跟你的交集拿出去夸耀或者卖钱。实话奉告你,你们哪怕起了这么一点点思疑,都是在欺侮我的品德。更何况,在慕尼黑那一个礼拜,我自以为在经心全意地照顾你。我几近……几近觉得我们已经成为了朋友……”
他不自发地把上唇咬出一道印,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正言道:“邵暖,对不起。我正式向你报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