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叮咚“嗯”了一声,却听虬髯男人冷声说道:“看来你这小子还真是怜香惜玉呀!如许最好,我兄弟几个也不怕你小子再像前次一样脚底抹油了!”
“老迈,如果姓秦的小子找过来了如何办?”
几个男人哄但是笑。水叮咚紧紧闭上眼睛,只闻声脚步杂沓,伴着男人淫笑之声,仿佛不止一个男人向她逼近过来。
那峡谷本来非常狭小,虬髯男人跟魁伟男人并肩一站,便能将谷口堵得严严实实,更何况现在秦玉昂与那两个男人斗在一起,很难设想还能不足暇让白马畴昔。
同时秦玉昂口中一声唿哨,后边的白马疾奔上来,水叮咚一声惊呼未歇,已经同胡力瑧一起跨骑在了白马背上。
幸亏那尖细嗓音再次开口,说道:“要玩也不能现在玩!几个当家的是要用她诱杀姓秦的小子,真要我们将她玩成了褴褛货,姓秦的小子一定还肯为她冒死,以是……只能等姓秦的小子丧了命以后,到时候天然随便我们如何玩了!”
有个男声降落沉地回应一声,水叮咚明知再要装睡也逃脱不了,惊骇地展开眼睛,正瞥见几个男人走出山洞,分离都洞口两侧。
她感受胃部顶在男人硬邦邦的肩膀上,跟着那男人快步奔驰,一阵阵头昏脑涨只欲作呕。再加上极度的惶恐与怕惧,她很快堕入半昏倒的状况当中。
“瞧这娘们儿身材多好,****是****,屁股是屁股!”一个男声淫笑着,伸一只大手抓上了她的胸脯。
眼瞅着将要从那狭小的山谷之间奔出,水叮咚正悄悄欢畅,俄然白马一声悲鸣,前蹄仿佛被甚么东西绊了一下,猛地向前跌翻出去。
“真要姓秦的小子丧了命,几个当家的只怕先要上了这娘们儿,轮到我们面前,已经是个褴褛货了!”先前发起的阿谁下贱男人阴阳怪气回应一句,忽又嘿嘿嘿地笑起来,“也罢!既然现在不能玩,我先摸她几把总没题目!”
秦玉昂神采阴沉,能够看出了水叮咚怕惧之色,他俄然纵身而起,就从地上轻飘飘地落在水叮咚身后,跟水叮咚一同挤坐在红马马鞍之上,一手向前揽住了水叮咚的纤腰,在她耳边低声安抚:“别怕,有我在,决不会让这些人伤到你!”
水叮咚紧伏在马背之上,究竟上看不清火线三人争斗,只能闻声“乒乒乓乓”兵刃相击之音。
“四当家折在了姓秦的小子手里!”一个声音阴沉答复,听起来不像是那虬髯男人的嗓音。
其他几人哄但是笑,有一个年纪较大的说道:“从速把这小妞从这儿带走吧!这马叫得这么大声,必定已经轰动了姓秦的小子,等他摆脱了几个当家的赶上来,我们可不是他的敌手!”
那两人各执兵刃作势反对,同时后边三人也大喊小叫追逐上来。秦玉昂一声清啸,高大的身材忽而从水叮咚身后飞纵而起,半空中一个大翻身,迅捷无伦地赶在了白马之前,同时长剑脱手,向着虬髯男人与魁伟男人急扑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