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统统都已晚了,她不是处女,这件事已经像一根钉子一样,扎进了秦玉昂内心。
“别动!”秦玉昂俄然伸手抓住她手,“那会让我忍不住地再来一次!”
“是,我是骚女人,但是你别忘了,你也还没有跟我正式结婚!”
秦玉昂并非床事新手,水叮咚也不是娇羞处子,这番欢好,两小我都痛快淋漓。
好久,在秦玉昂逼视的目光中,水叮咚作了答复。
悔怨她不该这么快跟秦玉昂上床,如果她能死守底线,最起码,仍然保有着秦玉昂对她的少量尊敬。
而当再一次从那飘飘云端跌落空中,水叮咚内心也不知是个甚么滋味。之前的那种安宁的感受,已经消逝无影。代之的,是怅惘,是悔怨。
不等水叮咚表态,他低下头来,吻下水叮咚的嘴唇。
“张旻……或者说尚旻当初跟我订婚的时候,一样说过必然会娶我,并且毫不会食言!”水叮咚冷冷回应,转开首,不再看着他的眼睛。
她感受秦玉昂侧着身材看着她,就在她忍不住要睁眼的时候,秦玉昂俯下头来,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亲。
她一贯不风俗让人奉侍,更何况现在不着寸缕。幸亏玉兰晓得她的脾气,忙点一点头,说道:“那我在门口服侍着,女人如有甚么需求,叫一声我就出去!”
那强健而性感的臀部与大腿,毫无保存地完整展现在水叮咚的面前,水叮咚的眼泪,唰的一下子,就顺着眼角滚滚而落。
但是即便她避重就轻,秦玉昂还是一下子愤怒上来,一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并且两眼凶恶盯住了她的眼睛。
但秦玉昂毕竟是习武之人,那种狂猛远非张旻能够比较。水叮咚只觉浑身乏力,软绵绵地趴伏在秦玉昂强健的胸膛之上,手指尖无认识地悄悄抚弄着秦玉昂发财结实的胸肌。
“我先起床让掌柜的筹办些好酒好菜,你也起来吧!折腾了两回,你也该饿了!”
水叮咚“嗯”了一声,等玉兰退出,这才撑身坐起,就感受浑身酸软有力,秦玉昂第二次比第一次更加卤莽,弄得她身上仿佛要散了架一样。
不是她想耍滑头,实在是她没有体例奉告秦玉昂,在二十一世纪未婚同居是很平常的征象。没有哪个女人能在爱重情热之时,还能死守底线。更没有哪个女人,会在跟某一个男人订下婚约以后,还能跟阿谁男人保持“授受不亲”。
“我想……我这个骚女人是不配嫁给你了,以是……”
水叮咚心中一惊,下认识地立即从他胸脯上撑起酸软的身材,向着他脸看了一眼。
水叮咚满脸羞红,赶快愣住了那只不循分的小手。悄悄地略过一阵,秦玉昂俄然开口:“你……不是处女,是姓尚的……拿走了你的贞操么?”
“你已经跟了我了,就算你不配嫁我,也不能不嫁!从明天起,别说找其他男人,就算是多看其他男人一眼都不准,想男人了,你只能找我!”
秦玉昂直到小二退出,这才走了出去。瞥见水叮咚仍旧坐在床沿上,秦玉昂先在饭桌旁坐下,这才跟水叮咚说道:“快过来用饭呀!这都是都城里最具特性的几样菜,你尝尝看对不对你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