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对劲了吧?”大弟子忿忿一声,羞怒之下,眼中已现润湿。
金刚门廖清风将被水叮咚长鞭拖回的那人胸衣扯开,一样在那人胸口,种有一个狐狸花腔。
秦玉昂见他二人真情透露,心中虽有所感,但为防万一,却也不敢立即为二人消弭禁制,规复武功,只是赶快伸手将二人扶了起来。
华拳门一众弟子目睹两个长辈全无半点骨气,一个个脸上无光,既羞且惭。但身为后辈,却不能不在那大弟子领头之下同时跪下,直道:“求秦少掌门不计前嫌,为我等师父师叔免除灾厄!”
“不错,杀了这三个逆贼!”有人大声照应。
华拳门本日上山的三个长辈均已就擒,剩下小一辈中年纪最长的大弟子满脸涨红,说道:“士可杀,不成辱!我等并未插手拜狐教,但我们也决不能让人肆意搜身!”
前思后想,华拳门大弟子大喝一声:“好!你们要看,那就看个明白!”
华拳门众弟子一个个羞愤填膺,但估计本日情势,慢说秦玉昂与水叮咚武功卓绝,合他华拳门世人之力,也难是敌手。在场更有上千人众,本日若不有个交代,只怕谁也不肯放他华拳门人下山。
不由得再次拜伏地上,哽咽说道:“我等绝非用心作歹!这些日子为妖狐节制,成日心惊胆战,自发愧对祖宗,秦少掌门本日使我等摆脱厄运,我兄弟实是感激不尽!”
回过身来,在华拳门那两个长辈身上各拍一掌,解了他们身上妖法,却也同时禁制住了二人武功,说道:“等三月今后,二位来秦家堡,我想体例替二位规复武功!”
秦家堡四个弟子,本来全神防备围住了于仁飞,但在宇文艳辩论之时,几个弟子不免有些走神。
另一人轻功甚好,目睹他连着几纵,就要从北边一片峻峭的山崖下去,忽听“哧”的一声轻响,不晓得从哪儿飞出一粒小石子,打在那人腿弯处。那人向前一个踉跄,顿时向前趴跌下去。
因之秦玉昂在于仁飞身上连拍三掌。
“哧”的一声,本身扯开了胸前衣服。水叮咚转开目光,秦玉昂定睛去看,他胸膛光亮洁净,并无狐狸纹样。
“不管如何,他老是我师父,你们要杀他,那就先杀了我!”大弟子涨红眼睛,拦在于仁飞身前。
其他弟子见师兄让步,也都自行解开胸怀。阳光下大家看得清楚,一众弟子并无一人胸前种有狐狸斑纹。
那二人但觉身上绵软有力,但是翻开胸衣看看,胸口狐狸斑纹确是垂垂转淡,终至消逝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