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赛的颜路一改之前清爽而阳光的气势,将碎发全梳了上去,用发胶牢固,暴露饱满的额头和精美的五官。如花瓣普通的桃花眼尾染了绯红,更显明丽,又因他眼神凌厉而冷酷,便带了丝不成名状的禁/欲之感。

几个导师一脸满足地从练声室内走出,颜路站在过道中间朝他们低头问好,导师们对劲地笑笑,鼓励了他几句后便扳谈着拜别。颜路上前几步,排闼而入,就见着岑桐盘腿坐在落地窗前,不知在想些甚么,一脸茫然。

而在这二十多年中,究竟是甚么窜改了他,颜路只能说,是环境。

而当岑桐开口,那段麋集如雨点般的曲调跑出,站在候场区的江瑞就瞪大了眼睛,攥紧了手,两眼血丝尽冒,盯着台上那人,凶恶地像是要吃了她。

背景的刘奇按下了本身右耳上的耳机,接到了屏幕组。

颜路嗤笑一声,走到他中间,坐下。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对于“超等歌手”冠军之夜,执念最大的永久是岑桐,而不是他。以是江瑞,也只要岑桐才有能够打败。

岑桐的声线颠末决计的压抑,本来就有些雌雄莫辨的意味,与这首歌内里颓废而放纵的女人不谋而合。又有颜路这个“乐坛圣手”亲身操刀,剪掉了两段过于锋利的嘶鸣,插手了几个小调缓冲平复,使得整首歌意境大变,也更加合适她。

厥后江瑞仰仗那首女声男唱的歌一举夺魁,被统统人以为是翻唱界的典范,却不晓得,改编那首曲目标实在是他。更不晓得,最合适唱那首歌的,实在是当年的季军,岑桐。

当h国新晋男团e.p的门面担负顾无勋深陷在“同性恋”和“暴力”事件中,即将面对雪藏危急时,大洋此岸c国的颜路,正在为他“超等歌手”的最后一战做筹办。

颜路带着满场的掌声下台,然后将疆场交给了岑桐。

粉丝们印着各自爱豆名字或者爱称的各色led手灯都能将赛场点得亮如白天,柠檬台王牌主持人穿戴一身深蓝色笔挺西装,三言两语又将现场氛围进步到一个极其严峻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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