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汉不懂我的爱。”程易珥笑眯眯地挥手再见。
“老婆懿旨到了,我先撤,你们持续!”
半夜夏时安半睡半醒又被捞起来狠狠干了一次,爽是爽到了,但特么如何感受她被嫖了的错觉!明显是爸爸睡了你,好嘛!
黑暗中路崎远闻言也是一征,这女人身材柔嫩得不象话,每一寸都足以让他丢盔弃甲,要不是她及时出言提示,他只怕真的要在这儿提枪上阵了。
他顺手打出一张牌,摸上来的牌拿在手上轻叩着桌面,笑眯眯地提示她,“把稳,放了炮了。”
路崎远夹枪带棒的讽刺不但没逼退夏时安,反倒果断了今晚必须睡了他的信心。
男人作战力耐久,技术极佳,如果满分是非常的话,她必然给他打九点五,扣掉的零点五是想到一夜情后转眼各奔东西的遗憾。
这是个浑身披发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味的男人。
周轩楠嘿嘿笑了两声,眉宇间皆是笑意,“还好你眼神不济,不然这张好牌又没了。”
路崎远唇角一勾,“落地生灰,我碰。”
他拿起挂在一旁的西装外套萧洒地拉开包厢门大步分开。
“老路,加把劲儿嘛!把稳小女人今晚让你输得裤头都没得穿啦!”
周轩楠瞥见落下的六条赶紧跟着碰了一下,又轮到路崎远摸牌。
夏时安愈发赏识路崎远的假端庄,红艳的唇角弯起含笑,桌下的行动愈发大胆,细高跟里光滑白嫩的脚早已滑出,一起顺着他的腿攀岩至他的裆部,早已等待在那儿的热忱出乎她的料想,它急剧地扩大喷张号令着最原始的欲/望。
夏时放心不足悸地拍着胸脯接通了电话,竟然是环球五百强企业人事部打来的口试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