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的耳朵和尾巴最是敏感,就算白战已经放轻了行动,猫念还是感遭到了一股酥酥麻麻的感受从耳朵处流窜到满身,愤怒道:“不准玩我的耳朵!”
厥后两人又在山头待了两天,汇集到了很多的艾叶草,但以后公然像白战说的那样没再找到任何的果子。
说着,那只大手已经偷偷摸摸的玩上了猫动机顶两只毛茸茸的小耳朵。
白战也沉默了一瞬,他垂着眸子看着乖顺地趴在本身怀中的猫念,眼中暗光微闪。
“我不会拿我们的生命开打趣。”白战仿佛叹了口气。
猫念愁闷的低头啃了一口白战的手臂,泄愤似得又咬又磨牙。
白战眉眼间都染上了笑意,虎魄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了猫念半分钟,才在猫念的催促下将剩下的茶耳摘完,拿起地上几近装满了茶耳的大叶子往树洞的方向走。
猫念咽了咽口水,湛蓝的眸子子跟着白战手中的茶耳转动,“为甚么?”
白战边说,边从一边的树上折下来一根非常长有两根手指粗的树枝,他直接将树枝□□了水中,猫念就眼睁睁的看着比白战只矮了半个头的树枝完整被水淹没。
猫念瞪大了眼,“等等,你想干甚么?!”
“别怕,过的去的。”
“过河。”
猫念:“……”雾草!谁来把这个抠门的家伙叉出去?!
猫念愁闷脸的坐在白战腿上,尾巴因为不欢畅一向甩来甩去地打着白战的腹部。
歪着头看着白战将茶耳拆下来,猫念主动的将嘴凑了畴昔,谁知白战竟然躲开了手,还说:“不可,等你化成兽形了再吃。”
倒是白战每天都吃着新奇的肉,看的猫念心塞非常。
猫念:“……你说的好有事理,我竟无言以对。”
白战挠挠猫念的下巴又顺顺她身上的毛,很快就将没节操的猫念摸舒畅了,五体投地的趴在白战手臂上,哼唧道:“快点干活,我饿了。”
尾音还式微,白战就感受怀里一轻,低头一看,一只除了四只小爪子是红色的满身都是灰毛的小猫挂在了本技艺臂上。
沉默了半晌,猫念才小声说道:“我从小就和爸爸在内里流浪,我们常常找不到东西吃,有一次爸爸把我放在这类树上,我太饿了,就吃了一个。”
猫念紧紧抱着白战的脖子,感受身材飞上飞下比坐过山车还刺激。
白战大抵歇息了半个小时的工夫,在猫念离化成兽形只剩下非常钟的时候时,终究诧异的低语,“竟然真的能够吃?!”
猫念绝对会答复,最悲催的事就是一个吃货看到了吃的不能吃,真的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小不点大抵不晓得,这类叶子会酿服从实的树被统统兽人称为邪树,普通兽人瞥见也会敬而远之,又如何会把贵重的幼崽放在邪树上面?
恰好白战又一本端庄的解释:“这山上的果子已经快没有了,我们不晓得还要在这里困多久,你又不能吃肉,只能省着点吃了。”
猫念最后趴在白战背上抱着他脖子的时候,都另有些没反应过来,她感觉本身能够是疯了,竟然同意了白战这么荒唐的行动。
想到这几日来本身从小不点身上见到的一个又一个不成思议的事情,白战嘴角就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当然,有大部分的树都没有被完整淹没,这更加快了白战的速率。
抬头看着对她来讲高过了头的野茶树,猫念苦逼的抽了抽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