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当个国王还是壮志难酬后的无法挑选呢!”蓉儿撇了撇小嘴,笑着调侃道:“哥,那你带上我俩不?帮着你管野人。”
陈鸿渐脸上微微一红,嘲笑了两声,说道:“让孟兄弟见笑了,鄙人实在是倾慕梅娘子,还望孟兄弟操心极力,成全则个。”
“请代为探听一下,今后能够会有些买卖。”孟九成说得含混。
“我黑吗?”蓉儿心中喜好,嘴上却不承认,她倒是一点不黑,但再美白一点,还能津润,哪个女人会反对呢?
想到这里,孟九成笑了起来,调侃道:“陈兄这番话,也是梅娘子教的吧?这还未结婚,便把娘子排在前,家人排在后啦?”
两人相让着进屋,落座上茶。孟九成渐渐喝着,思考着,并没有顿时表态。
或许是出于对孟九成供应避雷之法的感激,也或许是明铛软磨硬泡,胡大郎终究承诺陪孟九成去趟楚州。
………….
“孟兄弟请。”陈鸿渐谦逊着,有求于人嘛,姿势要做足不是。
正想着,蓉儿手里拿着个小盒和一个小瓷罐仓促出去,让孟九成看看,工坊里做出的东西是不是符合他的要求。
香皂之前已经做出过十几种样品,都不能令孟九成对劲,或是质料比例不对,或是皂化反应不敷完整,或是盐析凝固不敷,另有就是用草木灰浸取、滤清的碱液不好。
而要成全这桩婚事,最首要的是找个合情公道的借口。你一个宝应县的,固然是有身家的,还是个读书人,可俄然跑去楚州向陆家的傻娘子求亲,人家晓得你是甚么来路,怀着甚么不成告人的心机?
“吾王万岁!明铛,快来谢主隆恩哪!”蓉儿道个万福,脸上笑嘻嘻的,没有个正形儿。
孟九成思考着,稍有些端倪,但还不确切。看来,还少不得要靠狐仙来装神弄鬼,再加上本身这个编剧,一起给陆家演出戏才行。
如许的话,孟九成便把去楚州的事情终究肯定下来,就在两天后出发解缆。为了确保路上安然,他号召上大哥王忠峰,又从民团选了几个技艺较好的精干民兵作保护。
孟九成如有所思地望着陈鸿渐,晓得这番言语多数是梅儿所教,她既同意,本身又何必管这闲事儿。
“对了。”孟九成倒是先开口问道:“陈家在扬州可有粮铺?”
陈鸿渐想了想,说道:“没有。但陈家熟谙很多同业,孟兄弟如有甚么需求,也是能帮上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