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就是这个标准!”杨成文的弯刀仍然稳稳地架在虎哥的脖子上,淡淡道。
明天年是白忙活了,找几个长工都能惹出事端,真真是霉运透顶!杨成文叹了口气,再次向高坎地走去。
“杨成文,我操你祖宗!”周大虎收回绝望地嘶吼,奋不顾身向杨成文扑来。
这一巴掌如果下去,落霞坡必定不能呆了!
万事开首难,剩下的就好办了,选了五个有些权势的别离上前,巴掌抡得溜圆,啪啪声比钟声还要清脆。
虎哥心中千回百转,牙齿一咬,低下头道:“我情愿,我情愿!”
忽视而至的疼痛令虎哥神采发白,心中升起庞大的惊骇。
杨成文无法地翻了个白眼,这话说的,仿佛我在带头肇事,“打铁趁热,押着死虎去找他仆人!”
秀淑更加标致,老子好不轻易才比及现在,千万不能便宜别人!
“简朴地说,抛开虎哥谁说了算!”杨成文笑眯眯隧道。
并且这家伙叫得虽凶,脖子却冒死今后仰,如果是真正的义士,往前一撞,死的干清干净。
好奸猾的小贼,好暴虐的小贼!虎哥神采发白,俄然明白本身掉入了一个圈套,直通天国的圈套。
“谁是二当家的!”杨成文俄然问道。
“不要说小爷欺负人,虎哥,我打累了,内心的气还未平,只得找别人代为脱手。一句话,六个巴掌过后,之前的事一笔取消,你持续当你的头!”杨成文轻笑两声道。
“嗯,我舒畅了!”杨成文轻笑一声,很干脆的收起了弯刀,向外走去。
杨成文眼中寒光模糊一闪,呵呵笑着道:“有骨气,不过骨气不能当饭吃。既然不平气,只好先斩下你的头颅了,我此人吧,胆量小,可不想夜晚睡觉的时候莫名其妙地死去!”
虎哥的脸都绿了,杨家庄的人一贯霸道,栽在杨成文的手里不丢人,落霞坡还是老迈,今后还是清闲日子,万一今后想分开,孤儿寡母的,暗中动手,痛痛快快地抨击一番,是小事一桩。
可如果让部下人打脸,威望全失,活着另有甚么意义。
一巴掌下去需求好大的勇气,又没有一个标准,万一劈面的小爷不对劲,还要重来一次,以是刘大壮多出了点力,谁知……
至于周大虎,不过是一个小插曲。
说完,弯刀稳稳地向前推动,一条血线立即闪现出来。
“杨爷,我……虎哥……”刘大壮哆颤抖嗦,想起南下之时,虎哥穷凶极恶的模样,硬是不敢上前。
杨成文缓缓松开弯刀,神采安静,一副本该如此的神采。宋金之战打得炽热朝天,略微有骨气的男儿怎会如一副丧家之犬,急冲冲往南边逃。
大哥有大哥的风采,落霞坡本就贫苦,没有志气的才会窝在此处,做一方恶霸干些欺负良善人家的肮脏事。
要么不做,要么做个洁净,从脱手的那一刻起,周大虎就是一个死人。杨成文不会容忍林氏再遭到一点点伤害和欺侮,一丝一毫都不可。
半响,或许是流民的眼神不自发地看着一个方向,前排的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游移走出来。
俗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错过本日,老子定要他生不如死。
人群微微一顿,接着轰然一声。刘大壮几人相互对望一眼,哗啦一声将虎哥围在中间,内里则是高举着拳头的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