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大哥成,脾气刚毅,胸有丘壑,行事不拘一格,我不敢设想他的将来!”杨十八苦笑一声道。
“小文,我还觉得你早溜归去了。”老爷子看到杨成文吃了一惊,“坏了,明天的闲事如何忘了。”
“小十八,几个月不见脾气见涨啊?”
“论练武资质来讲,不及老十,却比老十要沉稳。”杨十八道。
“屁话,匈奴是要灭,家也不能担搁。”老爷子瞪着眼睛道。
“两个老不死的,一见面就吵,还让不让人歇息了。”一名老妇人从屋中走出来,柳眉一竖,轻声喝道。
“喜好?我这两天恰好闷得慌,正揣摩着老关家的刀法,你这里刚好合适!”老爷子哼哼两声道。
“刀太锋利了,可伤人也可伤己,”太公低语一声,俄然笑着道:“总比钝刀好,我们得做个好刀鞘才行。”
“呵呵,本来是四伯。”杨十八的盗汗充满额头。杨家庄性子最爆的老爷子,小时候没少被打过,即便是最倔强的老十,也得绕开走。
“小家子气,”太公瞪了一眼,“那次剿匪不是我们说了算,该给的还是要给的,别让小十三难做。”
“瞧我这张嘴,一开口就收不住。月娥,吵到你啦?”老爷子的声音立时低了八百度,脸上笑开了花。
“看把你急的,”太公笑了笑道:“小十七送来一些银两,正在路上。”
啪啪啪,一阵拍门声传来。
啊,杨成文抓着头发,差点蹦起来,白等了几个时候。
“小十家的如何样?”太公问道。
“有就好,每天早晨看到他们饿得难受,我心疼。”杨十八点点头道。
“爷爷,闲事可不能忘了。”
杨成文无语了,您老刚才的模样实在令人不放心。
“实在现在也不错,老婆孩子热炕头,”杨十八眼中的落寞之色一闪而过,缓缓道:“存中哥也是九死平生才有现在的繁华,都是命,老十还不是……”
一名头发斑白的老者站在门外,瞪着大眼,杀气满盈。中间还站着一个少年,满脸无法的模样。
只是敲的人太用力,大门颤抖着,仿佛要随时倒下。
“臭小子,看甚么看,一边玩去。”老妇人瞪了杨成文一眼。
“嗯”
走下山坡,杨成文找到一块草地舒畅地躺下。
标致,说实心话,至于贤惠,那是您的观点。杨成文连连点头,深知不能说个不字,不然了局必然不妙。
“我以你年纪还小推掉了,月……你二奶奶当时气得呀……最后商定过两年再说。”老爷子笑道。
恶有恶报,方才提示老爷子大哥内里必然故意仪的工具,老爷子便立马思疑过来。
太公的脸刹时就黑了,比夜还黑。
这一等便是几个时候,好不轻易听到大门翻开的声音,老爷子高大的身影渐渐走来。
有故事,绝对有故事。
“哦,还算不错,有几个脑筋矫捷的。”杨十八想了想道。
太公放动手中的茶杯,站起家来瞻仰夜空,脑海中呈现一个个英姿勃发的年青身影。
院子里灯火透明,太公坐在石椅上,轻抿一口茶,沉吟半响道:“小十八,凤县东南生出两股乱匪,烧杀抢虐无恶不作,是时候让新晋杨家后辈见见血了。”
“没有,绝对没有。”杨成文举起双手,态度果断,“匈奴未灭,何故家为!”
杨十八站在一旁,舔了舔嘴唇,暴露自傲的笑容,“戋戋盗匪还不是手到擒来,二伯,事前说好了,此次缉获的赃物全数归我杨家,谁都甭想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