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愁闷加度日如年的表情中,杨成文结束了私塾的第一天,也终究明白杨家后辈为何畏学如虎了。
杨成文左看看又看看,杨家后辈习觉得常,神采没有半点窜改,明显都熟谙。
更特别的是,少年固然穿着朴实,身上有一股浓烈的书卷气味,与杨家少年完整分歧,仿佛是一群野兽中掺杂着一只小白兔。
杨成文的话音式微,虚掩的门咣当一声翻开,暴露一张张幸灾乐祸的小脸。
“先生,小子鲁钝,您教的我都听不懂。”趁先生喝茶安息的工夫,杨成文站起来问道。
少年羞怯地笑了笑,径直做到杨成文的中间。
中年墨客背动手,微闭眼睛,点头晃脑,声音仰扬顿挫。
哈哈哈……笑声不断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