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苏杨儿不由微微一笑,心想:“小玲总算又站回了我这一边。”
见这主仆二人同仇敌忾,陆靖元心中老迈败兴,暗道:“真没想到,杨儿竟另有如此贞烈的一面,看来我还是太操之过急了,可事已至此,她迟早是我的人。”
本来她是极盼望陆靖元能够做自家姑爷的,可当见到苏杨儿胸前道道触目惊心的陈迹后,在她心目中陆靖元不幸痴情郎的形象转眼化为泡影,成了不折不扣的淫贼恶少。
她这话却把小玲逗笑了,道:“小娘子,您是在说陆衙内么?”
但是这一次他如刁悍般的行动,又伤透了苏杨儿的心,他和那些水寇没有甚么辨别。
屋内二女闻音一怔,却不知苏家自苏父身后,何时又多了一名“老爷”出来。
她正如许想着,忽闻院门别传来一阵吵嚷声,跟着好似有很多人走进了院中。
“苏翁?”苏杨儿闻言琼鼻一耸,心想:“是了,老王见到那梅姑后,就古古怪怪的,我离家出走几乎把他害死,他也学我离家出走起来了。”
小玲迷惑道:“小娘子,您月事已颠末端,为甚么还要缠它?”
便道:“你好好服侍你家娘子,杨儿,我这便去给你寻些工匠来陪你玩。”
可随即又无助想道:“但是她留在我身边又有甚么用呢,说不定陆靖元那牲口,人性大建议来把小玲也淫辱了,那我可当真对不起阳宝。”
不然也不成能苦苦痴缠至现在,在太湖水寨中,他甘冒性命之危一次次挺身救他,本来已令苏杨儿非常打动,乃至出世了,与其被水寇刁悍,不如委身于他的动机来。
小玲不解其意,忙依言取来新棉,苏杨儿躲到床上,褪裤缠好,才暗舒一口气。
小玲心疼道:“小娘子,您疼不疼呀?”
苏杨儿嘟囔道:“说他是狗,都是汲引他了,他连牲口禽兽都不如,他……”说着她又想起了昨夜之事,陆靖元那恶心的“吧嗒”吸吮声又反响在耳畔。她不由自主环着酥胸,做出了一个极女性化的行动,好似是一个受了委曲的小媳妇般。
这时小玲刚好擦到她被陆靖元残虐玩弄了一夜的胸脯,苏杨儿忍不住“唔”的一声,小玲虽也是处子,可当见到苏杨儿羞肉上充满了清淤咬痕后,顿时明白了统统,眼圈儿又红了起来,本来对陆靖元方才规复的一点儿好感,也烟消云散。
想到这里,她仓猝说道:“小玲,你再去给我取一条来,快。”
小玲见到她这份神情,羞红了脸道:“小娘子,我看您和陆衙内……”
便闻有一小厮殷勤称呼道:“哟,老爷,您返来啦?”
苏杨儿心知此事万不能流露于任何一人知,就连小玲也不免会说漏嘴,虽说家中只要她们两个女眷,普通男人决计不敢问她们这类事情,可谁知陆靖元那奸滑之徒会有甚么特别心机。
她话未过半,苏杨儿打断道:“他是他,我是我,你还敢提阿谁牲口。”
便道:“陆衙内,婢子要服侍我家小娘子沐浴了,请您出去罢。”
苏杨儿酥胸半露,手中钗子回声掉落,小玲小跑至她身边,恨恨的瞪着陆靖元。本来她今晨醒来,阳宝便已与她诉说了昨夜之事,心中便已明白了大半。
苏杨儿臻首微垂,为今她算是完整看清了陆靖元的脸孔,此人对她痴情毫不似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