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男人身材此处并无女人那样柔滑,但也是极敏感处,就连陆靖元这类浑身高低无一处不健壮坚固的铁人,也忍不住“啊”的一声痛呼道:“杨儿!你快放开我!”
陆靖元望着她,道:“杨儿,你是不是心疼夫君了?”
陆靖元嘲笑:“那你是想勒死我呢,还是想拿蜡烛烧死我呢?”
可陆靖元却如铁人般,吭都不吭,好似浑然感受不到痛意。
苏杨儿大惊失措,仓猝去踩他鬓角火苗,小玲急中生智,拿起桌上红糖水一倒,又是“兹拉”一声,火被燃烧。但陆靖元早已鬓角焦糊,侧脸上鲜血如注。
不料陆靖元笑道:“好杨儿,你就这点本领么?”
苏杨儿厉声道:“我让你爽个够!”
这时他早已明白,前两日苏杨儿的和顺灵巧,满是作戏,以抨击他夺节之辱,初时苏杨儿还不过是解他玉带,到厥后她竟命小玲扑灭了手中蜡烛,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竟似是在打单他。
再将他囚禁起来,好好饿上几日,迫他同本身告饶服软,让他在本身面前再也抬不开端来,今后断绝非分之想。
他反倒笑了起来:“乖宝贝,你就是如许奉养夫君的么?”
陆靖元接连惨呼道:“杨儿……你……啊!你快放开!”
可她实在不知,后代“小电影”中演员所用的蜡烛均是特制,对人没有多大伤害,而她手中这根则是根真正的纯油烛。腊油浓而不化,且对人皮肤伤害极大。
见他面无惧色,苏杨儿一咬牙,手中玉带挥下,“啪”的一声狠狠抽在陆靖元大腿上,见他一声不吭,苏杨儿又挥手“啪,啪,啪”连抽了数下。陆靖元这根玉带以上乘玉料制成,皮索上每一截玉段,皆质地坚固,抽在人身上疼痛可想而知。
苏杨儿见他死性不改,撇嘴道:“你给我闭嘴!”
陆靖元虽手脚被缚,脸还被苏杨儿小脚踩住,但却毫不活力。
“狗东西,你觉得我很爽是罢?”
因为他只需昂首用力一顶,苏杨儿必将会被拱倒在地,可他却不忍心伤她,任她将俊面踩在脚下,一动不动。
苏杨儿哈哈大笑道:“爽不爽!”
习武之人,想学打人,先学挨打,不熬筋骨,难着力量。这点小痛他若都忍不了,那也不是他陆靖元了。只是苏杨儿小面庞上前所未有的凶暴,令贰心中发凉。他暗道:“她就如许恨我么?”
陆靖元、小玲二人皆大吃一惊,蜡烛到时,陆靖元已避无可避,纯油烛可燃性极高,火苗一碰到他的鬓角,立时伸展起来,沿他鬓角上窜,“兹拉”冒烟。
苏杨儿见他这份神情,竟仿照起他那夜的语气来,问道:“小骚货,小浪货,舒畅么?老子玩的你爽不爽?”
她本意只是热诚陆靖元,令他屈就,绝没想害别性命。
苏杨儿见状,忙同小玲取来湿帕,俯身为他擦拭止血,幸亏擦拭了一两遍后,发明烧伤处虽血肉恍惚,但只要鬓角下的一小片,烧伤面积不大,不由得暗舒一口气。
苏杨儿气极,将玉带丢到一旁,拿着蜡烛便想往陆靖元脸上滴,她这两招“皮鞭”、“滴蜡”的手腕,自是从后代某些小电影中学来的,目标便是为了报仇雪耻,狠狠热诚陆靖元。
“你快停止!”
小玲跟着道:“对,姓陆的,看你今后还敢不敢欺负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