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杨儿呆坐了一阵儿,嗅到桌上酒菜香气滚滚,不由悄悄咽了几口唾沫,当望向陆靖元手中酒杯时,又俄然心中一动,暗道:“虽说我不知该如何去救狗奴子,可我又何必非要救他,只要能与他见上一面把话问清不就好了么?是了,电视剧里不都是如许演的么?我只要弄清衙门牢房在哪,再贿赂那些牢头狱卒放我出来不就行了么?”
陆靖元也不说话,提筷就吃,过了一会儿酒漕鲤鱼、虾爆鳝背等连续奉上,他一面自斟自饮,一面冷眼旁观,早就将苏杨儿各种神情尽收眼底,苏杨儿越是如此惶恐不安,贰心中便越感觉痛快,是以既不急于拆穿她,也不出声理睬她。
苏杨儿猝不及防,只道是嘴巴一开一合的工夫,便被迫骨嘟骨嘟的直喝下肚。
她越想越感觉惊骇,一时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呆坐一旁,脑海己近空缺。
陆靖元开初来者不拒,一一喝了,喝到厥后,不免起疑,他举杯就唇,略一深思,便知其理:“是了,她这是想灌醉我,可她既然有事求我,如许做对她又有何好处?莫不是怕我真的要与她在此圆房?风趣风趣,这小妞儿当真傻的风趣。”
苏杨儿见劝酒有效,心中暗喜:“喝,喝死你个王八蛋,待会儿把你灌醉了,我再把你钱全抢走,真觉得老子非求着你不成了。”当下接连为他夹菜斟酒,娇笑连连。
陆靖元见她这等神情,倒也吃了一惊,只听得她叫声越来越恍惚,显是已有醉态时,不由微微一笑,问道:“如何?终究演不下去了是么?”
苏杨儿“哇”的一声,小嘴一张,酒水乱喷而出,只感觉舌头都麻了大半,连咳带喘大呼:“咳……咳……陆靖元!我操你妈!你想灌死老子啊……我……我日你……”
陆靖元笑道:“为夫一人喝总没多大兴趣,不如娘子与为夫共饮几杯如何?”
陆靖元手臂微曲,将她紧紧箍住,直至见她小脸有些发红时,这才将酒壶撤开。
苏杨儿闻言一惊,意觉不对,可陆靖元已然一杯送到,她稍一张口,便被一杯灌下,这酒水直冲喉头,还将来的及回味,又是一杯喂下。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她当即便想起家抵当,不料陆靖元顺势一拉将她揽入怀中,径直举起酒壶,将壶嘴塞入她小嘴当中。
陆靖元见状眼睛微微一眯,道:“好,有娘子作伴再好不过,可娘子你刚才久不言语,是不是不喜好这里?”接过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