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像是要争甚么东西,苏杨儿几乎两眼一黑,同小玲战战兢兢的跟着陆靖元等人进入水阁大院中,这会儿她哪另有甚么心机赏识修建,只低声对陆靖元问道:“你对他们做了甚么,他们为甚么要佩服你?”
苏恨父浅笑道:“好说,好说,太湖之上有尊驾这等后起之秀,我们兄弟二人也佩服的很,本日大伙儿各凭本领,只争一时是非,不计来日和蔼。”说罢,他又对秦恨爹叮咛道:“二弟,你带几位高朋去厅中吧,我去请老母亲。”
在苏杨儿心中武功这类东西,天然是像电视剧里一样高来高去、飞檐走壁、上天上天。
这一次他们离的近了,看的也逼真,昂首望去,却见是两名男人立在坡上,这两个男人,一高一矮,身材皆极其结实,眼下说话的是矮个儿的男人,先前传音的似是高个儿男人。那矮个儿男人叫住几人,说道:“几位尊客,鄙庄本日不便利待客,几位请回罢。”
这男人声音浑厚,却比那高个儿男人的苍哑声好听了很多,本来仆人下了逐客令,苏杨儿也该见机拜别,可她一心想要上去看看这“湖景房”的模样,当下便悄悄在阳宝腰间一拧,阳宝吃痛道:“这位兄弟,我家…我们只是想上去瞧一瞧,不劳仆人家操心接待。”
两个男人闻言互望一眼,正想回话,苏杨儿却不耐烦的向前走了两步,二人见了立即伸手去拦她,陆靖元面色一变,但闻摆布“啪啪”两声轻响,苏杨儿尚未看清产生了甚么,便见这俩男人方才伸出来的手又齐齐缩到了身后去。
见他们莫名其妙让开了门路,她心下甚喜,正要随他们走时,陆靖元却拉住了她的胳膊,道:“我们走罢。”苏杨儿故作愠怒道:“你抓疼我了!”她自是在装模作样,只想往那水阁中瞧一瞧,陆靖元听了公然赶紧放开了她,道:“这俩人有古怪。”
陆靖元无可何如,只得挺起胸膛,大踏步上前,朗声说道:“既然中间诚恳相邀,那我等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刚才多有获咎!”
苏恨父朗声道:“几位既然来了,快请进吧,本日有甚么话儿大可当着大伙儿的面说个清楚,免得今后打起渔来又有说法,惹人嘲笑!”苏杨儿低声道:“他在说甚么?”陆靖元点头道:“不晓得,大略是认错人了。”阳宝忙问道:“陆衙内,那我们如何办?”
阳宝胆气略微壮些,可也好不到哪去,只等着陆靖元发话。
那人遥遥见到岸边几人,立在坡上,便喊道:“你们是甚么人?”这声音甚是苍哑,一时竟听不出是男是女来。阳宝在岸石上系了缆绳,当即回应道:“我们是路过的游人,见您这地界清雅,上来瞧一瞧!”
那人“哦”的一声,道:“既然是客人,那便上来罢。”苏杨儿见此人如此好客,心下甚喜,心道:“甚么水寇强盗,那些人住得起湖景房么?”她正要上坡,陆靖元却俄然阻住了二人来路,对坡上之人喊道:“足下,我等只是路过贵宝地,便不叨扰尊府了。”
这时那苏姓男人回过甚来,说道:“几位如何不走了,尊上早就恭候台端多时了!”
陆靖元点头道:“晚了,你们看岸上。”苏杨儿、小玲、阳宝三人应名誉去,却见本来泊在岸边的划子,竟平空消逝,不由齐声惊呼道:“我们的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