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甚么事了?让开!让开!”李公甫带着两个捕快仓促从下舱跑上来,一见船老迈领着一帮人正守在舱门前,有的打火把,有的端梭枪,另有一个端着碗狗血,不由严峻问道:“出甚么事了?”
杨瀚目光一闪,道:“我也甚觉奇特呢,许是我的体质特别了一些吧。小时候隔壁王麻子替我摸骨,就说我骨骼清奇,天赋异秉,平生只须重视一件事,便可平生无忧,繁华无双。”
船老迈一听顿时有些难堪,上舱可都是多花了钱的,办事不好,不免心虚,便干笑道:“啊哈,本来如此,那是小老儿曲解了。”
吃她一咬,杨瀚才恍然大悟,敢情本身还跨在人家身上呢,虽说并没真挨着人家女人身子,可姿式毕竟不雅。杨瀚讶呼一声,道:“恕罪、恕罪!”仓猝一推床板,身子挺了起来。
杨瀚抱着小青已经走到门边,听清了外边的对话。小青提了提气,尽量用稳定、清楚的声音答道:“差官老爷,舱中只要我姐妹二人,夜色已深,只着小衣,不便开门相见。”
他刚说到这里,下舱便模糊传来捕快方平的一声大喊:“头儿快来,陶景然要跑!”
李公甫迷惑地看了一眼船老迈,船老迈忙道:“里边说话的是白女人还是青女人啊,其间方才但是收回了重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