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山长多么样人,天然不便听这些肮脏之事,便点点头,对法径方丈道:“大师,请。”
李公甫俄然打断道:“你真叫罗漂亮?”
他四下看看,抬高声音道:“现在外界已有讹传,说那金甲神人,指的就是北方的金人,‘便是九五至尊’这句,是说我大宋将要亡于……你明白了?重的……当然是掉脑袋!”
罗克敌学说着,不自发地仿照起了那人的语气,固然他的声音并不衰老吵哑,杨瀚还是感遭到了森森鬼气,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昂首看看李公甫和其他两个帮闲,神采也欠都雅。
也巧,出门不远,恰见一人赶着辆棚车路过,一问并不是脚夫,不过杨瀚多许了他十文钱,便也利落承诺了。
杨瀚心口嗵地一跳,脚下便虚了一下。他下认识地拔出佩在刀鞘中的量天尺,大吼一声:“甚么人?”未曾迈步闯进大厅,就听里边又是两声惨叫接踵响起。
不怪杨瀚这么想,活了几百年这件事,实在有违知识,他底子想都不敢想。
杨瀚道:“再以后呢?”
李公甫急问道:“那宝珠是悬在空中,还是掣在谁的手上?”
事情到此,又断了。
李公甫不耐烦道:“你持续。”
杨瀚跟出大厅,李公甫把他引到僻静处,小声道:“读书人都是信奉孔贤人的,你我若把这案子说成神佛所为,最轻的状况,是在大老爷那边领一顿板子。”
杨瀚失声道:“几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