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这女子到底年青,她竟然说本身是歌伎。这一来就好办多了。文老爷有老婆,如果再勾引别人老婆、或良家妇女、或官宦士绅之女,那都是品德上的极大废弛。
平江府众官员士绅见此一幕都傻了眼,这环境窜改之快……也太快了些吧?一波三折,瞬息万变,我们这脑筋都要不敷用了。
“他不是杨瀚吗?他不是木易之杨,瀚林之瀚吗?那他是哪个杨瀚啊?”
你要说她们眼神儿不好吧,她们俩在人堆里游鱼似的,左一转右一转逃得缓慢。
“我等佩服!佩服!”
“本来是两个歌妓……”
世人听了,顿时一窒。如许说来,也不是不成能,如果是文傲文大人用化名欺诳人家女人呢?那位幕僚也怔了一怔,难不成自家老爷真的做出了偷香窃玉的事来,连他也不知情?
她转向世人,大声道:“各位老爷明鉴,小女子名唤小青,这是我姐姐白素。这个杨瀚,始乱终弃,玩弄我的姐姐。现现在,我姐姐尚未出阁,却已有了身孕,可这负心人却一走了之,丢弃了她,如许人面兽心之人,也配为一方父母官?”
一时候,众官员士绅面面相觑,都想看看,是谁印堂发黑,要触这新任知府大人的霉头。
平江府众官员、士绅、名流按官品、职位肃立岸边,仪仗摆列两旁,一见船只泊岸,顿时就是三声号炮,世人不约而同地上前三步,只等知府大人出来,便即昂首见礼。
文傲眉尖儿一挑,道:“哦?那……我们是那边了解,你姐妹俩,又是甚么人家啊?”
这才方才到任,就闹了如许一出把戏?是真有百姓抱屈,要向本身这个新任太守告状,还是有人布局,要在他上任之日制造事端?
踏板已经放好,船首的帘儿终究翻开,平江新任知府文傲文大人徐行走了出来。此人年不过五旬摆布,面庞清瞿,双眼有神,稳稳地往船头一站,目光向岸上一扫,不怒自威。
这也太美了吧?一个如许斑斓的女人已是罕见,何况是两个!
小青柳眉倒竖:“就是他!他与我家蜜斯相处的时候,就是自称杨瀚的。”
文傲被气笑了,现在他已鉴定,这两个女子必是有人授意,前来坏他名声。因为他底子未曾招惹过如许的女子,那除了是有人授意,还能是甚么启事?
文傲一听,心中一块石头顿时落了地。
他们的脑筋不敷用,文知府的脑筋倒是够用的,目睹顺手推舟、白得两个美娇娘的主张失利了,文傲当然有些舍不得,但到底宦途更首要,心机只一转,哈哈一笑起来。
这白衣女子风情娇媚,身材风骚,丽色殊异,实在罕见。便是有了身孕又如何?若得她奉养床笫,何尝不是一段风骚雅事。另有她身边那青衣女人,甜美不俗,也是个妙人。既然有人把这对姊妹花奉上门来,我何不顺水推舟……
小青沉默了半晌,也不由幽幽地叹道:“只盼他得了动静,尽快赶来!“
白素也会捣蛋,仓猝也眯了眼睛,假装有眼疾。当然,还没忘了把杨瀚的真名鼓吹出去。
白素摸着平平坦坦的小肚子,黛眉微蹙,幽幽怨怨、委委曲屈地点点头,那不幸样儿,但是真招人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