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我领了。”孟九成沉吟了一下,说道:“诸位从青岛而来,想必另有些良策,繁华南北贸易吧?”
孟九成笑了笑,说道:“泉州蕃商以善贾来往海上,把持香料贸易,致产巨万,富可敌国。现在送来大礼,不过乎是想在青岛获得照顾。或是开辟北方航路,互市倭国、高丽;或是想多采办镜子、香皂等商品。嗯,娘子固然收下,我去见见这蕃商。”
孟九成并没有暴露欣喜之色,倒是心存警戒,开口问道:“如何极力呢?但闻其详。”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既是气力还不答应。更首要的,还是孟九成在粮食题目没有完整处理前,不想再攻城掠地,而背上沉重的承担。
这仿佛有些狠心,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补助百姓的赋税太多,军队便没法扩大,气力就没法包管。没有气力庇护属地,那统统都是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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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做寿、生孩子……孟九成当然不会放过这收回礼金的好机遇。
杨妙真摇了点头,说道:“现在是甚么时候,奴家又何必妄图这点小财?登记造册,全都充作军用,奴家可不吝啬。”
因为手札在安丘时便发了出去,刘二祖、李全、彭义斌等人都派人前来致贺,并奉上不薄的礼品。
安排师父和师母暂在高密过几天甜美的日子,孟九成携杨妙真先赶赴胶州,筹办结婚事件。
刘二祖、彭义斌和孟九成早有结合作战的交谊,抛石机、火药弹可给了他们很大的帮忙。
只不过,有一份重礼却让孟九成和杨妙真感到了不测。
“大筹措,小筹办。一来让大师都晓得你的身份;二来嘛……呵呵,我自有事理。手札不是已经送出去了,你就等着收礼吧!”
孟九成来到厅堂,让亲卫唤蕃商入见。
根基放弃,固然不是完整放弃,可也差未几。红巾军将要面对的仇敌,将主如果金廷搀扶、册封的汉族地主土豪武装。
孟九成访问蕃商,实在不但是冲着这份厚礼,也不但是但愿蕃商能促进贸易,他还希冀着通过蕃商搞到海船,建起水兵呢!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杨妙真并不太清楚南宋的环境,更不晓得泉州蕃商是哪股权势,只是持着几分谨慎,“这礼太大了,还是要谨慎些好。”
“贩子多诈,孟郎多加谨慎。”杨妙真叮嘱了一句,拿过皮裘,帮孟九成穿上。
“泉州蕃商――”孟九成看到这几个字,心中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