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楚渊的眼里划过一抹不易发觉的暗光,不过转眼即逝,无人发明非常。
“你是――楚兄?”李从嘉眼里透出一丝欣喜,迷惑的看着白衣男人。
李从嘉是帝王之子,固然常日礼贤下士,可眉宇间还是有一股王家之气,令人不自发的生出几分畏敬。
哥哥?李从嘉往那声源望去,只见一个极小的身影畏畏缩缩的从楚渊的背后探出脑袋,怯生生的叫着本身哥哥。
“哈哈,果然是楚兄,当初本王回徐州祭祖,最大的收成便是途中偶遇了楚兄,当日一番国论,本王至今还影象犹新啊!”李从嘉上前拍了拍楚渊的肩膀,言语之间皆是对楚渊的承认。
楚言歌生在南汉白州,海疆之地,胆量本就不小,现在李从嘉言词暖和,她天然也就不再拘礼,蹭的一下便从楚渊的背后跳了出来,笑嘻嘻的看着李从嘉。
闻言,楚渊也不好再说甚么,只好点点头,跳过这个插曲,但是深夜的一番冷冻早已让楚渊的身材邻近极限,现在也是强撑着身材与李从嘉话旧。
语罢,王权赶紧点头拜别,李从嘉回身看向楚渊,笑道:“本日东巷的裁缝刚好送来几件新衣,我还没来得及细看,这下都给楚兄了。还望楚兄莫要嫌弃。”
许是看出来楚渊的身材不适,李从嘉超出楚渊的肩膀看向楚言歌身边的男仆,“王权,你去奉告管家,王府里来了两位客人,让他安排一个小院出来给客人居住。”顿了顿,李从嘉状似偶然的望了楚渊兄妹身上的褴褛衣物,然后再次对着王权叮咛道:“对了,你速去贩子上买些女子穿戴的衣物用品,至于楚兄,就拿本日送来的新衣便可。”
“从嘉哥哥,你真好!”楚言歌的嘴角扬起一抹明丽的浅笑,李从嘉还未回神,只能怔怔的望着她那抹浅笑,任凭那笑容如夏季的阳光般照进了他的内心。
楚渊赶紧摆手笑道:“楚渊哪敢?王爷是皇孙贵族,楚渊这是沾了莫大的荣光。”
“无碍,是本王思虑不周,你们长途而来定是受累了。”
“王爷,舍妹与我在一起久了没有拘束,还望王爷包涵。”
“哥哥你好......我叫楚言歌。”
“郑王――”就在白衣男人给那男仆伸谢之时,男仆俄然对着白衣男人身后微微一鞠礼,语气恭敬。
说到这里,楚渊的脸上划过一抹不易发觉的狼狈。
“好,多谢小哥。”白衣男人昂首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