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记得......?你如何会记得?”韩熙载衰颓的跌坐在地上,仿佛对萧染的惊骇已经达到了一个极限。
忘不了长春殿门口,他的父皇是如何惨死的。忘不了李昇对他杨氏族人的欺侮和狠辣。
“韩大人还记得吗?当初,就是你挟持了本王,威胁本王的父皇,让他放弃皇位,传位给李昇?韩大人是不是忘了,十七年前,在长春殿门口的对峙?”实在,在这些事情产生的时候,萧染不过还是个婴儿,但是,他在囚牢里的时候,却会听母亲不时提起,底子忘不了。
若不是为了名声,或许,李昇恨不能将他杨氏一族,赶尽扑灭吧......
看着萧染歪着脑袋对本身讨赏的模样,耶律萧眉只感觉本身的额头青筋乱跳,心中肝火无处宣泄,最后只能阴沉着脸道:“萧染!你别忘了,我们只是合作干系,你不能随便动我的人!”
萧染走进房间,对耶律萧眉的肝火视若无睹,只是眯着眼睛,笑道:“本王刚才瞥见一只非常讨厌的苍蝇,以是便脱手替公主给除了,以免打搅到公主,公主感觉,本王是不是很知心?”
这时,萧染俄然大笑了几声,然后便跨过韩熙载的身子,安步分开了书房。
但是,萧染不瞒着本身是一回事,这个丫环晓得了这件事,又是一回事。
看着面前挣扎的耶律萧眉,萧染的眉宇间,俄然划过一抹讽刺。
就在耶律萧眉屏息等候萧染的答案时,萧染俄然靠近耶律萧眉,一手擒住耶律萧眉的脖子,以极其迟缓的行动,收紧了力度。
她让人守在书房外的事情,萧染必然晓得,但是萧染却不管也不张扬,想来这件事,萧染也没想瞒着本身。
当年背主,是他无法之下的挑选,如果能再挑选一次,他或许还是会这么做。毕竟........他的儿子,才是他此生最首要的人。
闻言,萧染连眉头都没有抬一下,即是默许了韩熙载的控告。
他就是喜好看这些老臣吓得神采惨白的模样,这类感受,真的不要太好。
见韩熙载今后退了两步,萧染不由得感觉好笑,好整以暇的站起家,安步走近韩熙载。
萧染的声音,像是从天国里传出的悲号,韩熙载瘫倒在地,听着萧染的声声控告,有力辩驳。
萧染这般喜怒不可于色的人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看来,他是真的很讨厌这个韩熙载了。
“你......咳........”耶律萧眉的惊奇和痛斥都还来不及说出来,萧染便扣住了耶律萧眉的脖子,这个时候,她天然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