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南唐小周后 > 第二十章 思帝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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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之如果便是希冀国主能温勉有加,受万人推戴。国主此次出宫,已有二旬……千万不成为我懒惰了政务。”

香柔悄悄感喟道:“蜜斯听听,国主的嗓子都已经唱哑了呢!也不晓得为何,听了这支曲子老是让人难过。”

到最后,连那些灰尘也消遁无形了。

堆栈内扑灭莹莹一纱灯,嘉敏一身素衫袍,呆呆惘惘地鹄立的室内,悄悄聆听,国主曲中淡苦娟秀、求人不得,宛在水中心迷离表情,她如何不懂?

“朕想,如果你不肯出来,朕便一向唱下去,唱到海枯石烂,唱到天荒地老,一向唱到你的心回到朕这里来。”

香柔感慨道:“真是好听啊!陌上公子,如玉世无双,说的就是国主如许的人吧?生而为女子,如果能与国主如许才调横溢、美若潘安、密意诱人的男人相处,就算是折损十年阳寿,又何尝不成呢!”

香柔持续劝道:“蜜斯无妨抚心自问,心中到底藏的谁?蜜斯在翠绿豆蔻韶华里,朝朝暮暮相思的莫非不是他吗?现在他真的来了,为何又度不过本身心中的那道坎?人生一世,光阴也不过是倏然眨眼之间,花好月圆的日子太少太少。与其两人各执一念,不如渡了这情海鹊桥,终得一会。”

两人稍稍安设,从山麓下就近小镇置了一辆马车,往庐州解缆。

国主微微怔了怔,仿佛还是数年前的初见之下,仿佛统统都是花好月圆、美轮美奂。

“嘉敏,你终是肯终见朕了。”

嘉敏低头莞尔,清澈眸中带了一丝隐忧之色,“我固然无缘得以见到官家,可官家的每一篇诗词,我都能倒背如流,这两年来官家的诗词老是离不开一个‘愁’、一个‘伤’字,没得看了叫人难过潸然,官家现在的吐血之症又何尝不是沈沈烦恼所激发的呢?官家唯有爱重本身,才气让我免了心尖眉上的隐忧。”

或许是太和顺,或许是轻灵,也或许是饱含着浓烈的相思爱恋之情,他的歌声是如此纯粹透辟,他的目光是如此通俗密意,那委宛婉转的声线款款,如同润物细无声的春雨,一点点地渗入到人的内心。

“蜜斯莫要伤怀了,只不过是将军为国效命,不能担搁罢了。”香柔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边。

这平生一世,她再也逃离不了他的手掌心。

他唱的是《更漏子》,落花流水地流淌,疏淡愁绝,将那一种才子不见、旧梦难凭的迷离怅惘唱得凄美哀婉、如怨如慕。

香柔推开车窗朝外望去,只见车道的前面,国主乘白马,一袭白衣缭缭,清雅隽永,风采嫣然,仿佛踏云而来的谦谦公子,清澈纯洁得不似人间之人。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心。

他一敞开歌喉,万千气象、无端世事已是喧闹无声,只听得他唱道:

“是朕对不住你,是朕之前曲解你了,朕让你刻苦了,嘉敏,奉告朕要如何做,才会获得你的谅解?”国主俯在嘉敏的耳垂边,下颌温情地摩挲着她的脸,通俗而迷幻。

“但是,我没有做好筹办,也从没想过要做国后……”嘉敏有些无助地望着国主,一朝之间,一个决定罢了,就已经完整窜改了她的人生轨迹。

国主这一展开歌喉,足足唱了半月不足,他不打搅嘉敏,只是冷静跟从在她的身后,常常凌晨暮色之时,缥缈低徊的浊音便回荡在山谷当中,环绕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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