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峰隐者,钟峰隐者……”王夫人喃喃着,目中有些难过之色,“钟峰连缀广漠,群山巍巍,也不知这位隐者的山庐在那边溪畔?又在哪一棵树荫下……既然是隐士,便是浪迹山川,无处可觅,若要称谢,也怕是不能了。”
遗憾的是娥皇至今也没相中公子,王夫人忙上忙下,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只好空叹一口气。
嘉敏吃力想了想,不解地问道:“莫非女人长大了就只要嫁人吗?我读《氓》,说的是一个女子,嫁了人,才过得不欢愉呢。”
世人一听,感觉小蜜斯这一起又惊又险,一阵唏嘘不已,王夫人叹道:“小女命逢朱紫,也幸亏那两位朱紫相救,那侠士是中原人,我想要聊表谢意,只怕是不能了。只是那护送小女的白衣公子应是城中之人,可知公子是哪家府上的?”
“我的好儿,你如果走丢了,娘也不想活了!老天有眼,还了我儿来!”王夫人将嘉敏当宝贝似地疼着,一叠儿心肝儿地哭着。
王夫民气有放心,拉了大女儿娥皇在身边坐下,语重心长道:“我儿,你可得给娘一个交代。实话说,你心内里到底是如何想的?”
世人又是一阵笑声,说者偶然,听者成心,娥皇听了,却如何也笑不出来,恍恍忽惚,竟有一股莫名的伤感袭上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