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迥不依,冷冷道:“官家不肯献美,又何来这些由头!”
嘉敏羞臊地别过了头,曹仲玄拉过她的身子,在她耳畔的边低低道:“我不要下辈子,我要的是这辈子。不要悔怨,也不会悔怨,因为,我不会让你悔怨。”
梁迥趁着醉意,建议了酒疯,冷哼一声道:“这就是官家待皇朝使臣之礼吗?如此轻怠,是没将皇朝放在眼中吧!”
梁迥挑了挑浓眉,阴阳怪气道:“哦?好酒?”他端起酒壶,将酒水全都倾到地上。
……
曹仲玄神采惨白,久久凝睇着嘉敏远去的身影,眸中的哀伤之色更浓稠了。
那牛头山上尼姑和与和尚各有几处寺院,来往甚近,多有尼姑与和尚私通,宫女与和尚淫逸之事,秽乱败北不堪。
第二日,裴嫔之死轰动了后宫,先是有宫人晨起在牛头山脚下洒扫,见了一具冰冷冷的尸身,吓得惊叫,不久后便去禀报主后,就连大理寺卿也轰动,大理寺卿验明尸身后,禀为裴嫔上山入梵刹时,不谨慎跌足而死。
国主感觉张洎所言有理,思考半晌,命道:“宣窅娘献弓足舞。”
她气得说不出话,又一巴掌狠狠地掴向小长老,这才撕心裂肺地大哭道:“你骗我!前次阿谁香囊就是这个骚货给你的是不是?!是不是?!”
国主听后,不免唏嘘了一番,将此事全权交由国后措置,嘉敏又怎会厚葬?不过是命人将其草草地埋在荒山野岭中,那裴嫔一世争强好胜,终究也不过是化为了一抔黄土,很快又被宫人们忘记了。
佩儿趁机得以喘气,清算好鬓发逃之夭夭,小方丈怜香惜玉,也急得上前去追。
小长老止住了脚步,阴沉着脸问道:“你刚才说甚么?”
好不轻易迎梁迥到了雍和殿,请梁迥入上座,众臣未免又是一番吹嘘恭维,直将梁迥捧上了天。宫中珍羞佳酿流水般地往雍和殿送,靡靡之音、丝竹管弦之声直冲云霄,宫娥纷繁,更是让人目不暇接。
薛九说完,目中骤现戾气,狠狠的一脚踢开了裴嫔,裴嫔又从台阶滚了下去,摔得五脏六腑都破,骨头断裂成无数,恰好还留一口气。
嘉敏翩然一笑:“梁大报酬皇朝特使,身份贵重,不远千里将来,国主与本宫皆深感光荣,以最隆盛之礼相待,不晓得另有那边接待不周?”
裴嫔要求道:“薛mm快救我,求求你了。”
就如许,裴嫔悬着一口气,瞪着被血浸过的眼,直到天明时才渐渐痛死。
张洎忙拱手赔笑道:“不敢不敢,梁大人喝的这酒名为梅子润,实在是数一数二的江南名酒啊!在朝诸位一年鲜有能喝上一两口的,本日若不是梁大人台端光临,我等也不能沾梁大人的光啊!”
周嘉敏连连肃除两个亲信大患,这日得了空,终究能够去看一看曹仲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