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敏突地想了起来,那年初,王府中亦桃桥畔的惊人身姿,不正就是她么?
为何,他惹得本身肉痛?
嘉敏吟咏道:“‘四月十七,恰是客岁本日,别君时。忍泪佯低面,害羞半敛眉。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除却天涯月,没人知。’官家这首《女冠子》吹得凄婉哀怨,想是借曲怀人。”
“庆奴……”嘉敏几近脱口而出,说甚么呢?说庆奴是被姐姐谗谄的么?
如许的姐姐会让他绝望吧?
国主微微一震,他这份落寞的心机埋没心底,自发得再无人晓得,却被如许一个娇小的女子瞧了出来。
嘉敏的心头一震,像是被雷电贯穿满身。
“臣女虽少,但也晓得人生不快意之事十之八九,特别是官家身为国君,受万人瞻仰,无可何如之事就更多了些。”
窅娘轻笑一声:“你与你的姐姐,必定只能有一人奉侍官家,如果你心存妄图,你的了局只会和本日的庆奴一样。”
嘉敏转过身,微微一笑:“我不懂窅娘子所说的话,甚么心存妄图,甚么了局,我是一句话都不懂,只怕是窅娘子想多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