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珠仓猝粉饰着,强颜欢笑道:“娘娘在说甚么呢?国主只不过是凭兴写了一首词,词中的事也不并不显见是真的,娘娘如何就当真了。”
流珠见瞒不过,只得委偏言道:“大抵是哪个奸刁调皮的宫女,一时半会儿哄得了国主高兴,便写了这些香艳之词了。”
“比及娘娘的病体安康以后,又会有好的气色呢!何况娘娘想要甚么样的胭脂,宫中尽数皆是,还愁没有上得了脸面的好气色?”
国后浑然不觉,望着铜镜的美盛容颜,以手悄悄抚着本身的脸颊,沉浸莞尔,“光阴荏苒,想不到仓促十年工夫竟就恍恍忽惚地飞过了,流珠,你可还记得本宫年青时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