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敏得知本相后,心机沉沉,倦怠至极,她怠倦地挥开了手,“领她下去,割了她舌头,奥妙正法!”
比及那侍卫进入到柔仪殿以后,阿茂一抬手,顿时冲上来四五个内监,将他推入到柔仪殿的正堂当中。
嘉敏沉吟道:“此事干系到黄保仪的名节,如果将庆奴押了过来,必将会轰动国主,更会惹来世人沸议,以是,此事只可悄悄去做。阿茂,你去将阿谁混账侍卫悄悄带了过来!”
黄保仪颇不觉得意,“‘汉有游女,不成求思’,《汉广》说的是一个樵夫对女子的恋歌,娘娘为安在此情此景中弹起此曲?”
那侍卫见到如此景象,晓得东窗事发,倒是面色不改,玉姿超脱,跪倒在地,“卑职董华叩见国后娘娘!卑职领罪!”
“董华?是他?竟然是他?”黄保仪怔得从软榻上站起,又跌坐在榻上,那手中的玉佩也叮铃一声落地,收回清脆动听的声响。
黄保仪极其震惊:“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但愿,董华下辈子,能够与敬爱的女子甜美恩爱,厮守平生。
阿茂小声地唤道:“娘娘?娘娘?”
黄保仪微微一颤,仿佛预感到甚么,转过了眼眸凝睇着嘉敏,“思慕我的侍卫?娘娘本日猎奇特,为何平白无端地就说出了这些话来?我实在是听不懂。”
黄保仪神采凄婉,对嘉敏的到来浑然不知,呆呆地做躺在软榻上看着窗外的的几只灰雀儿。
嘉敏本是极其愠怒,待到看到那侍卫时,心头一震,这侍卫生得漂亮清逸,红唇白肤,凤眼高鼻,身姿亦然矗立,当真为千里挑一的美女人,也不知是金陵城中哪府的世家后辈。
嘉敏凝睇手中温润的玉佩,沉吟道:“他如果自裁,那就证了然他对黄保仪的痴念之心,他如果逃窜,那就申明他只是觊觎保仪的色相罢了,就算他逃到天涯天涯,本宫也必然会将他绳之以法,给保仪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