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敏冷冷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
嘉敏正要依言去给他包扎,却俄然想到曹仲玄如何能够如许号令她?她好歹也是一个国后,向来只要别人服侍她的时候,甚么时候轮到她要服侍别人了?
曹仲玄被她一推,生硬的身子终究束缚了,为了让嘉敏睡得舒畅,他但是如许一动不动地坐了一夜,他揉了揉发酸的腿,风淡云轻地说道:“粗鄙宫女,晓得甚么?”
“是啊!看到正座上她那张故作贤惠天真的脸,本宫心中就生厌!本宫真但愿她甚么时候暴毙了,也好让冷宫中的那位……”
阿茂感慨一声,眉毛都拧巴在一起了,“裴婕妤不通诗词,不沾文墨,连笔都拿不好,却恰好要黄保仪教她书法,那黄保仪也不是个费心的,不但不教裴婕妤,还将她冷言冷语地讽刺了一番。裴婕妤心中活力,但想至心请教‘墨香’,也就忍了,放下颜面让黄保仪送她一副字,哪知黄保仪大笔一挥,就是‘硕人’二字。”
她的脸莫名其妙地绯红,真是奇特,有甚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个男人的后背么?为甚么会脸红?
她咬了咬牙,包好了他背部的伤口,“你还是好好想一想,我们该如何归去?”
“当然!!”
嘉敏道:“这些本宫都晓得,说重点。”
嘉敏大惊失容:“这里……这里有狼?”
曹仲玄固然很疼,心内里却偷着乐,指了指后背:“诺!这里还得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