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臣工拥戴道:“难怪十余年来,后宫中总不闻婴孩呱呱坠地之声,皇族龙脉也是非常残落,现在臣总算明白了,国后本身无所出,便要侵犯嫔妾,残害龙胎!”
菁芜对窅妃献计道:“现在张洎在外已经皋牢了浩繁大臣,娘娘的权势也垂垂丰盈,是娘娘脱手反击的时候了。”
“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窅娘从床上爬了下来,拽住了国主的衣袍,一张妖妖调调的脸已经惨兮兮地变了形,“若不是这一场大火,臣妾的孩子如何会俄然间就没有了?他本是一个敬爱的小皇子,他死得好冤、好冤啊!”
国主意此惨状,也是揪心似地痛,他强忍心中的难受,勉强安抚道:“窅妃节哀吧。朕会命报酬你好好保养身子,也会命人重置一处宫室让你搬家出来,这些日子,你若不想回茗淳宫,便可临时安息在朕的寝殿中。”
郝太医忙拜见国主道:“窅娘娘受了惊吓,腹中的孩子……微臣无能为力,没能保住小皇子,请官家赐罪!”
国主的耳畔嗡嗡作响。
窅娘道:“韩王诗书皆通,于情面油滑也是皆为练达,调派他去中原,本宫也感觉甚好。”
国主闻言大震,半晌都说不出话。
韩王妃眨了眨言,奥秘兮兮地一笑:“娘娘别急,这骨灰但是经心提炼的,娘娘大可用得着。”
窅娘笑道:“还不是承蒙国主的恩泽和喜气?就连国后娘娘也亲身为臣妾腹中的孩子备下了很多精美之物呢!”
却恰好生逢在枭雄横空的乱世,这也必定了他的不欢愉,也必定了他立于绝壁之上的孤绝地步。
又有臣子几次地问太医国主的环境如何,太医安稳道:“无虞,只是吸入了太多的烟尘,只要好生……”
光政殿前。
窅妃一见到国主,就忍不住堕泪,哀哀哭道:“臣妾的孩子没了……臣妾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