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医惊惧不已,想说又不敢说。
那些犀牛发明有人突入它们的领地以后,竟是发疯地向林仁肇飞奔而来。
他抱着嘉敏骑上了马,对世人寂然命道:“彻夜之事,如果有谁说出去半个字,朕就会割了谁的舌头!”
她的神采仍然惨白,柳眉微微气蹙,那么无助、无辜。
国主命人在宫中彻查鸩毒一事,宫中风声鹤唳,但凡是打仗过蚕丝手套的人都被传话扣问。
众侍卫警戒瞪视着林仁肇,纷繁退避。
她就像一朵幽灵花,红艳如血,却让人甘心沉湎于她烈烈之美,而美得缤纷多姿的裴嫔,立在她身边,倒是相形见绌了很多。
而吕太医却上前拿起手套,禀道:“官家,此双手套真的没毒。臣触摸到这双手套,倒是全然无事。”
裴嫔也拥戴道:“官家圣明呐!当夜,嫔妾与世人但是有目共睹的,黄保仪戴了手套后,双手才有中毒之症!”
国主沉声问赵太医道:“你刚才说甚么?”
赵太医哀哀地求国主道:“微臣只是一个小小太医,甚么都做不得主,只能在窅贵嫔的余威下轻易而活。罪臣……罪臣也是身不由己啊!”
黄保仪说道:“那日晚宴,自臣妾的手套被赵太医说有毒以后,臣妾的这双手套就被侍女们给保藏了起来,谁也未曾动过。”
窅贵嫔内心也慌了神,本身急于抛清,一脚踹开赵太医,嫌恶地叱道:“好作怪的老东西!自作自受!”
国后略施淡妆,着一件素雅的月白披风,楚楚动听,与窅贵嫔红色的烈焰刚好构成了光鲜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