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佑又说道:“储君之重,众心所恃,俄然改立储君,天下必乱……”
太子被光政殿抬回东宫以后,撅着屁股在床榻上躺了半个月。
他还要絮干脆叨地说下去,国主听得腻歪了,挥了挥手表示他住嘴。
国后唬了一跳:“太子不是方才被立么?又如何惹了官家活力了?”
国后卸下了心中的一块巨石,就连头疾发作得也不那么频繁了。
萧俨跪在了地上:“官家息怒!微臣是心火急切才口出大言,但满是出自一片至心呐!郑王才高八斗,论诗词文章,天下无可比肩着,但是诗词文章与治国论政大为分歧!郑王志不在朝堂之上,如果竭力而为,只怕此后……此后会有亡国之恨!”
“但甚么?”国主逼迫着他说下去。
太子一党更是意气风发,朝廷的别的官员也是望风而动,每日里往宫处凑趣拜访的络绎不断,几近要踏破了东宫的门槛。
国主终究下旨,立皇宗子燕王李弘冀为太子。
大殿内刹时温馨,氛围呆滞得让人透不过气。
身边的贴身女婢芩姑在这时候却俄然闯了出去,慌里镇静道:“娘娘,不好了,太子在光政殿里被官家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