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党更是意气风发,朝廷的别的官员也是望风而动,每日里往宫处凑趣拜访的络绎不断,几近要踏破了东宫的门槛。
萧俨道:“微臣觉得,千万不成。郑王自号‘莲峰居士’,每日诗词歌赋,不睬朝政,况生性澹泊,柔嫩多情,固然贵为皇子,但……”
国后唬了一跳:“太子不是方才被立么?又如何惹了官家活力了?”
他还要絮干脆叨地说下去,国主听得腻歪了,挥了挥手表示他住嘴。
国主再也沉不住气,倒是本身提了出来:“莫非你们都忘了郑王吗?立郑王为太子如何啊?”
潘佑又说道:“储君之重,众心所恃,俄然改立储君,天下必乱……”
“但甚么?”国主逼迫着他说下去。
直打得他皮开肉绽,还不解气,指着他的鼻子痛骂:“朕要召回你皇叔景遂,命他为储君!你觉得你的太子之位坐得稳吗?做梦吧!”
终究,太子铁了心,将他的皇叔李景遂以一杯毒酒给毒杀了!
“住嘴!”国主一声厉喝,那钟谟变成了缩头乌龟,硬生生地将还没有说出口的话吞进了肚里,见机地躲在众官员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