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檐前面的话就当没听到, 他伤在后背,随便动动胳膊都会牵涉到伤口,但是在如许狠恶的痛感下,慕容檐也只是皱了皱眉,手上的行动一点都没停顿。颠末慕容檐这一番折腾,好轻易止住血的伤口又被扯破,鲜血直流。
“我……我没给人包扎过这么大的伤口。我如果动手重了,你会不会痛啊?”
时候已经不早,虞清嘉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在一个男人屋中持续待下去,拎起药箱就要往外走。她悄悄推开门时,俄然被慕容檐叫住。雌雄莫辩的少年站在幽深的黑夜中,一泓月光将他的身姿拉得极其苗条:“你为甚么不问我本日去做甚么了?为甚么不问我伤口是如何来的?”
“但是万一血没有止住,前面再崩裂了如何办?”虞清嘉不肯,慕容檐见对方还敢和他还价还价,立即反手本身去拿棉布,虞清嘉只能仓猝按住慕容檐的手:“你别乱动,我给你缠就是了。别动,伤口会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