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臻听到声音,顿时一喜,男人则是以分神。
银色钥匙扣上孤零零的只挂着一把钥匙,不消猜也晓得他恰是操纵那把钥匙翻开了苏臻家的门,偷偷潜了苏臻家。
下了地铁后,苏臻在路边的小摊上买了根绿豆味儿的冰棍,一边舔着冷得沁牙花子的冰棍一边往家走,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男人的手插进裤子口袋里,再拿出来时指尖多了一只钥匙扣。
男人对劲洋洋地转动手中的钥匙圈儿:“昨晚我真的时候,从你鞋柜里拿的。”
苏臻疼得‘哼’了一声,有些‘愤怒’地皱起眉头:“那你倒是说说,我对你做了甚么?”实在他是憋笑憋得脸部扭曲。
苏臻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裆部:“与其思疑我做了甚么手脚,不如你去病院里看看,这里恐怕是有些题目。”他悄悄挑眉,一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的神情。
苏臻的后脑勺撞在冰箱上,有些疼,可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你想干甚么?”
此人不是别人,恰是阿谁救了苏臻一命,又两次戏弄他的男人。
男人:“我奉告你,这世上只要我欺负别人,没人能欺负到我头上来的。”
男人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你持续给我装。”力量很大,这一拍,使得苏臻的脑袋直接磕在了鞋柜上,‘砰’的一声响。
本来应当空荡荡的客堂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坐在背对着门的单人沙发上,脊背挺得笔挺。灯光撒下,将他一头乱发照得仿佛铺了一层纱。
男人转过身来。
男人将信将疑。
“你是不是在我内裤上撒了辣椒水,不然我如何会在分开你家后没多久……那边就又辣又热又疼。”
苏臻一本端庄地说:“我家里连辣椒都没有,如何会有辣椒水?不信你能够去我冰箱里找找。”苏臻对家务并不善于,再加上他一小我住,平时连个泡面都懒得煮,冰箱里除了酒水饮料以外,就只剩零食生果。
“咚……”男人二话不说,直接将苏臻按在冰箱上,全部压住。
他本来还担忧应当没甚么结果,却没想真的起了感化。想想男人私密部位灼烧般的难受,恰好既不能碰又不能挠,更不能把裤子脱下来的那种憋屈模样,他就差点笑出声来。
苏臻趁机一个手肘撞在他腰上。男人痛得哼了一声,身材躬了起来。苏臻顺势摆脱他的钳制,跑到门边开了门,并指着男人大声告状:“章警官,就是他进入我家盗窃,被我抓个正着后还想对我行凶。”